第(3/3)頁 先看看名著,掌握掌握人家的寫作技巧,否則就是抄襲也未必能行——除了個別詩歌,誰能記得住一本嚴肅小說的全部內容? 好好看書吧。 方明華剛翻看書還沒看,就看到一個五十出頭穿著灰色中山裝的男人走進門衛室。 “董主編,早!”方明華趕緊站起來招呼。 方明華當然認識他,董墨,雜志社副主編,專門負責詩歌這一塊,據聽說五十年代《延河》創刊的時候,他就在編輯部。 除了那個特殊年代雜志停刊后,被下放到新jiang插隊好幾年,其余都呆在雜志社,算是元老。 董墨是個典型的關中男人,不茍言笑,不過今天看著方明華卻是笑瞇瞇的。 “小方同志,你在看書?《基督山伯爵》?”董墨發現放在桌子上的那本新書。 “我前兩天去新華書店買的。”方明華實話實話:“沒事的時候就看看。” “愛看書是個好習慣!”董墨一臉贊賞,又問道:“你還看過什么書?” 多啦..... 從實體書的嚴肅文學到娛樂性網文甚至小黃書,都看過,當然這都是穿越前的事。 看著董墨笑瞇瞇的樣子,方明華突然想到什么,于是說道: “我初中畢業去插隊,看的書不多,到雜志社工作主要是看咱們出版的雜志、還有一本泰戈爾的《飛鳥集》” “你看過《飛鳥集》?”這倒有點出乎董墨意料。 要知道,泰戈爾的《飛鳥集》特殊年代是不準出版的,現在市面上也很少見到。 “你最喜歡《飛鳥集》里的哪一句?”董墨追問道。 方明華只好答道。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報之以歌。” “我是一只曠野的鳥,在你的眼里找到了天空。。” ......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