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英語底子太差,你去吧。” 方明麗也沒勉強,背著書包向一群人走去,很快就個男青年主動招呼。 hello. hello. mynameiszhaogangi‘minnorthwesternpolytechnicaluniversity(我叫趙剛,來自西北工業(yè)大學) mynameisfangmingli,i‘minnorthwestuniversity.....(我叫方明麗,來自西北大學) 方明華站在邊上聽了會,兩人都是交流一些學校的事,那個男青年沒說啥出格的話,這才放心離開。 他對這玩意不太感興趣。 這些積極學英語的,好多人是想通過這個,了解外面的廣闊世界,在這些人年輕的大學生眼里,封閉的國門剛剛打開,外面的世界是那么新鮮有趣。 可他在后世已經看到的太多太多,好的,壞的,已經沒啥新鮮感。 但他還是很佩服這些孜孜好學的青年,有人說迪斯科、朦朧詩、電大夜大英語角......八十年代是國家的青春期。 方明華獨自一人繞著湖畔轉了好一大圈,最后還是來到英語角,看妹妹在什么地方。 人比剛才還要多,他沒看到妹妹的身影,卻看到一個老外。 真正的老外,金發(fā)碧眼,頭發(fā)花白,看樣子已五十多歲,穿著這年代很比較少見的滑雪衫,和牛仔褲,正在和身邊一幫年輕學生熱烈的交流著。 學生中間有一個他熟悉的身影,一個短發(fā)姑娘,竟然是李麗。 方明華站在邊上聽了會。 這些人交流的不是簡單的口語練習,而是討論著文學,好像是法國文學。 “米睿哲教授,我曾經看過法國著名文學家雨果寫的《悲慘世界》,寫的非常棒。”李麗用很熟練的英語和對方交談著。 “噢,《悲慘世界》確實是一本偉大作品,現(xiàn)實主義與浪漫主義結合的典范,但它畢竟代表十九世紀的法國文學。” “我建議你可以看看普魯斯特作品,普魯斯特是20世紀我國最偉大的小說家,他的長篇巨著《追憶逝水年華》,對20世紀法國文學的演變產生了極大影響,這是一部意識流文學,寫的非常好。” 那個外國老人回答道,用的也是英語。 意識流? 李麗愣了,她沒聽過這個名詞。 周圍青年的英語水平很明顯跟不上他們,只聽兩人嘰嘰咕咕交談,李麗趕緊把老人說這段話翻譯成漢語。 “你們知道什么叫意識流小說嗎?”李麗問道。 周圍人都搖搖頭。 “李麗,你別問了,我估計在場的沒人懂,哪有人看過這部小說?聽都沒聽過,更別說什么意識流了。”說話的是一個男生,看來和李麗認識。 “對啊,該不會是這個外國教授杜撰的吧?”有人低聲議論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