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方明華很認真看完一遍,突然從躺椅子上站起來,嚇得的小豆芽“唰”地一下從他懷里跳開,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 方明華走進客廳拿起放在電視柜旁邊的座機,他要給白苗打電話。 “喂,白苗,我是明華,我給你推薦一篇非常棒的散文!” “不是我寫的,是史鐵聲,我告訴你,這篇散文刊登,絕對可以讓這一期的雜志銷量猛漲!” “行,行,你派人來取,不過原稿可別搞丟了啊?給我留下,我要保存下來。” 當然方明華也沒忘記給燕京的史鐵聲打電話說這事:“不好意思,鐵聲,你這篇散文我交給《延河》了。” “寫的好不好?我告訴你,你這篇散文一旦刊登,我敢說啊,以后到燕京可以不去長城,可以不去十三陵,但一定要去看一看地壇。” 12月份,《延河》雜志在主編推薦上刊登了這篇散文,除了主編白苗寫了點評之外,破天荒的,前主編方明華專門寫了一篇文章,自己讀這篇散文的感受。 “看透生活再熱愛生活,這是史鐵聲的理想主義,一種過程論的理想主義。盡管它是從個人的苦難中得出的人生真諦,盡管它僅僅是一種個人化的人生哲學,然而,它的意義建構規則和理想落實方式,對于信仰危機以后虛無主義蔓延的世紀末中國,無疑具有普遍的啟示。” “就這篇散文本身而言,有人說他是,可我堅定的認為,是散文,散文和最大的區別是,后者可以虛構,但前者不可以,因為他太厚重太真誠了,絕不是以虛構為特征的這種形式所能負載的,所以他必須是散文。” 但是,家寫散文肯定和散文家寫散文有不同之處。不管有意還是無意,作者總會將一些的語法借鑒到散文創作中來,比如他會更加注重對作品整體結構的安排,更加注重人物刻畫的生動傳神,更加注重景物描寫的多種功用,甚至會適當地轉移敘述視角等等以使散文更具可讀性。《我與地壇》堪稱這方面創新的典范 人物刻畫手法的成功借鑒就像讀完《紅樓夢》沒有人會不知道林黛玉一樣,很多人讀完《我與地壇》后都記住了一個殘疾的言年和他的母親。再讀就會看到那個漂亮而弱智的小姑娘,那對從中年到老年的夫婦,那個卓爾不群的老者,那個捕鳥的漢子,那個愛唱歌的小伙子,那個中年女工程師還有那個背運的長跑家 這篇名為《“看透生活再熱愛生活,這是史鐵聲的理想主義——讀《我與地壇》有感”》同時刊登在這一期的《延河》雜志上。 有人讀者認為,這既是一篇讀后感,同時也是一篇散文寫作技巧范例。 11月中旬,宋棠棠一行人從美國參加婚禮回來,同時回來的還有一對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