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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
一片高聳入云,卻又蜿蜒扭曲的樹林深處。
莫塔正和一株高達千米,半植物、半觸手的巨大生物搏斗著。
是單方面挨揍也可以。
那巨大生物,正試圖從莫塔的身上抽取生命力量。
但在自然之子的主動收斂下,那就如同去吮吸男人柰柰一樣,啥也嘬不出來。
見美食而不得入口,急躁之下,巨大生物就揮動觸須反復抽打莫塔。
因為巨大的體型差,若是忽略莫塔反復被抽出的音爆云的話,那場面乍一看和擔灰沒什么分別。
但即便被如此對待,莫塔依舊沒有多少憤怒之意。
倒也不因為別的,抽她的這株怪物,是她的母樹。
這棵原楓葉部落的生命之樹,經過莫塔這段時間不懈努力的分株改造,已經成為了一株徹頭徹尾的異蟲單位,現在應該叫做巢塔。
因為由菌毯供養的緣故,生命之樹作為植物體光合、蒸騰等生命活動被一概拋棄,葉子也被退化掉。
原本只是做支撐、疏導作用的莖則進一步伸長、扭曲、分化,長成了宛如線的復雜結構。
忽略掉那夸張的運動能力,單以外形論的話,倒有些像是三星堆的青銅樹。
這時的生命之樹已經成為了節點生物,擁有了侵蝕、催眠范圍內一切生靈的能力。
只是現在出現了一個問題:生命力節點生物,本質上就是鏈接的是蟲巢意志和自然生態的橋梁。
需要對蟲巢意志有著極為深刻的“理解”。
但顯然,一個沒有母巢心智的個體,是沒資格對蟲巢意志談什么理解的。
因此,在最關鍵的一環,也就是賦予巢塔清晰自我意志方面,出了問題。
巢塔瘋了……是“瘋狂”也有些不太準確。
生命之樹“個性”的本質就是一片區域水文生態的映照,此時癲狂也不過是映照了蟲巢意志的表層——狂熱追求進化的貪食者。
莫塔試了很多辦法,都做不到讓自己的母樹在保有節點賦的同時,還能擁有清晰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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