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上官流云。”上官流云看到田伯光的窘迫,趕忙說出自己的名字。 田伯光本來不想打招呼,可是想起自己上次成為親傳弟子以后,師傅四長老給他說過,和他一起成為親傳弟子的其他三人,一位是三長老的關(guān)門弟子,另外兩位是六長老的弟子。 看來這位上官流云就是三長老的弟子了,田伯光初賽和第一次復(fù)賽,比賽完了就沒有再觀看其他弟子之間的戰(zhàn)斗,而是去一旁修煉、休息,所以在他心中,執(zhí)事知道這個比自己小的弟子修為要比自己高一個小階層,他還不知道上官流云在擂臺上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田伯光隨意拱了拱手就當見禮了,在他心目中,即使上官流云是三長老的關(guān)門弟子又能怎么樣,自己可是四長老的弟子,還是四長老家族后輩,按輩分四長老是他的叔祖爺爺。 田家也是太虛宗所屬范圍一個很大的家族他們家族的后臺就是這位叔祖爺爺,族中武帝級別的武者也有不少,但是最高也就是武帝中期,而他是幾百年以來家族最好的苗子,所以是長老也很喜歡他,畢竟四長老和田家有著密不可分的血緣關(guān)系。 也正是因為這樣,養(yǎng)成了田伯光高傲自大的性格。 裁判一聲令下,田伯光直接攻擊上來,他的兵器是一桿長槍,他想著出奇制勝,希望能夠拉平他們之間的修為差距。 四長老在介紹上官流云的時候說過,上官流云是無盡之海上的一個小島上的居民,出身一般,應(yīng)該是有什么奇遇才能修煉到武帝階段的。 所以田伯光以為上官流云的武帝中期修為水分很大,這也使得他感覺有取勝的把握。 可是沒想到的是,隨著他和上官流云的戰(zhàn)斗,他發(fā)現(xiàn)上官流云根本就不是他能應(yīng)付的了的,武帝中期的修為是扎扎實實的,而且好幾次他的長槍掃過上官流云身體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上官流云的身體很強硬,竟然沒有留下太大的傷痕。 而上官流云也發(fā)現(xiàn),這位田師兄雖然修為低他一個小階層,可是也不簡單,一桿長槍在他手中使的如梨花綻放,這套槍訣應(yīng)該也是很高級的功法。 剛開始上官流云有點大意,以至于前面三十招都被田伯光壓著攻擊,一個原因是他用的是長兵器,另外一個,他發(fā)現(xiàn)這位田師兄的長槍好像有靈性一樣,他想起師傅說過的兵器分類,這把長槍應(yīng)該是靈器。 隨著戰(zhàn)斗的進行,上官流云也和田伯光拉開了距離,距離拉開以后,長兵器的優(yōu)勢就減弱了,雖然上官流云的劍不是靈器,可是這把長劍是他用吞天魔蟒的角打造成的,只是因為乾坤大陸的兵器打造技術(shù)差,不能打造成為靈器。 上官流云一邊戰(zhàn)斗一邊想著,等宗門大比之后他一定要將自己的長劍找機會打造成為靈器,那樣的話自己最后一個短板就彌補到位了。 五十招之后,上官流云開始占了上風,他盡量的和田伯光拉開距離戰(zhàn)斗,田伯光也是暗暗叫苦,他想起自己給叔祖夸下的海口,自己一定可以拿下前三名,可是看現(xiàn)在的情況,自己都要止步于四十名了,獎勵是小,夸下的海口不能實現(xiàn),這對他可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久攻不下,而且自己開始落入下風,已經(jīng)五十多招了,田伯光臉色一直陰晴不定,的當了幾招之后,他咬了咬牙,腦海中精神力凝結(jié)成的魂丹開始逆轉(zhuǎn)。 田伯光打算用四長老傳授給他的護身密法來擊敗上官流云,這個密法只有一招,是四長老得到的一本殘缺秘籍中的一招,利用魂丹逆轉(zhuǎn),將精神力凝聚成一根針,神不知鬼不覺的刺入對手的識海,讓對手精神力受創(chuàng),從而擊敗對手。 但是這個密法也有一個巨大的缺陷,那就是逆轉(zhuǎn)魂丹,有可能會損傷自己的魂丹,精神力受損可是很麻煩的。 田伯光魂丹逆轉(zhuǎn),之間他的魂丹中一道無形的尖針慢慢凝練出來。 上官流云在田伯光逆轉(zhuǎn)魂丹的時候,隱隱就感覺有一股危險感在靠近,可是他不知道危險是什么,只是感覺這股危險的感覺來自對面的田伯光。 上官流云暗暗戒備,提起全部的內(nèi)勁,洗髓經(jīng)也快速運轉(zhuǎn)起來。 田伯光在腦海中的那根尖針凝結(jié)出來后,他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全身感覺無力,他將那枚細針對準上官流云,全力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