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兩兄弟都是蒙古大兵,此時雖然沒有穿甲,卻也帶著強弓和彎刀。 出城已經幾十里了,阿其格母女喊累,札呼爾兄弟就一起下馬,陪著歇息一會兒。 當然就是少年劉三九。 還有一人沒有騎馬,而且戴著鐐銬木枷,被牽在何重四的馬后,踉踉蹌蹌的半拉著走。 當先兩人,正是札呼爾兄弟,后面兩騎,是阿其格和答蘭母女。最后一騎,是漢奴何重四。 距離青牛山足有數十里的官道上,五匹馬,六個人,正在趕路。 十一月初的北國,天氣已經寒冷。榮城縣的鄉(xiāng)道上,來往的行人也少了。 ………… 崔秀寧掙開他的摟抱,回過來,清亮的眸子極具神采,“就算是伸張正義吧。” “對,那戶蒙古家屬,上鉤了。后天,我就將劉三九交給他們帶回去。”李洛點頭。 “是蒙古保長的家屬找他了?”崔秀寧頭都懶得回,她任由李洛摟著自己的腰肢,一雙手在碼放箱子里的金銀。 “你知道這黃牛找我何事嗎?”李洛笑道,上前摟住正在搗鼓銀箱的警花。 崔秀寧接過黃金,“又是兩百兩銀子。你才做幾天達魯花赤,這禮就收了上千兩,你是個貪官。”雖然這么說,但女人還是把黃金收起來。 李洛送黃不花出去,這才袖了兩個金錠,進入內宅給崔秀寧。 黃知州見到李洛欣然笑納,就放心的笑著告辭。如今大元官場,向新上官送敬上禮,可是規(guī)矩。他為知州自然要以作則,不能壞了去。 二十兩黃金,值當二百兩白銀,這禮不輕了。 李洛眼睛一瞟,笑道:“你我同僚,知州官人何須如此?見外了,真是見外了。” 黃不花掏出兩個十兩重的金錠,輕輕放在桌案上,發(fā)出“咚”一聲輕響,美妙無比。 “鎮(zhèn)守官人新官上任,又是我等上官,下官無以為敬,這區(qū)區(qū)薄禮,不成敬意,懇請官人萬勿推辭啊!” 他得到李洛點頭,心里也是一松。加上很不習慣跪坐,這一小會兒就腿腳酸麻,就準備告辭。 黃知州笑道:“下官也做此想。總要拖他們兩天,才讓他們知道州衙的肅重。” 李洛點頭:“那就了他們便是。不過,不能馬上答應他們,倒顯得州衙太好說話。” 黃知州道:“下官以為,當。說起來,這樣的事也并不是沒有,蒙古官人們用私刑,當年《大札撒》也不是沒有依據。” 李洛苦笑道:“知州官人真是苦口婆心吶!本官怎會怪罪?那依知州官人的意思,可了他們? “官人,莫怪下官唐突無禮。說句掏心掏肺的話,鎮(zhèn)守官人雖不是漢人,卻也不是蒙古官人,這終究族別不同。我等漢官固然難做,可鎮(zhèn)守官人也不容易,官人畢竟不是國族,也不好隨便開罪這些蒙古軍漢,不值當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