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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dāng)晚宴會上的同鄉(xiāng)們,卻是不由得震驚了起來,尤其是金敏珠的父親,看向蘇寧一家的眼神也變得熱切起來。
等到晚宴結(jié)束了之后,陳潤基帶著一家人回去的時候,手里已經(jīng)收到了很多的名片,陳潤基也沒有什么看不起他們的地方,說不定哪天真的能夠求到他們。
“陳總,我是漢城料理店的老板金光柱,這是我女兒金敏珠。”就在陳潤基要離開的時候,金敏珠的父親追了上去。
“金老板,你好!”
“你好!陳總要是哪天想念家里的美食了,就隨便言語一聲,一定讓陳總吃到地道的韓國料理。”
“好!一言為定。”
陳潤基和金光柱隨口交談了幾句,就直接啟動汽車離開了,目送陳潤基一家人開車離開,金敏珠的眼神變得非常復(fù)雜,十二三歲已經(jīng)是懂得了人情世故,再加上終日遠(yuǎn)離家鄉(xiāng)顛沛流離,金敏珠顯得更加的早熟,再看向蘇寧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
等到遠(yuǎn)離了同鄉(xiāng)宴會舉辦的酒店,副駕駛的李海仁笑著看向后座的蘇寧,“亨俊啊!那個女孩是你同學(xué)嗎?”
“是!她叫金敏珠。”
“哇!這小姑娘長得不錯啊!”
“呃?”
“呵呵,亨俊,剛才為什么沒有和你同學(xué)打招呼啊?”這時知道關(guān)系的陳潤基也是好奇了起來。
“爸爸,她因為我不和她去逛街,正在生我的悶氣。”蘇寧苦笑的解釋說道。
“啊?亨俊啊!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對待女孩子要有耐心。”
“爸爸,媽媽,我可不想在學(xué)校早戀,還想好好學(xué)習(xí)考香港大學(xué)呢!”
“嗯,亨俊就是有志氣。”陳潤基和李海仁贊許的點了點頭,然后陳潤基突然想起了十億韓元的事情,“亨俊,你在香港股市玩的怎么樣?”
“很好啊!有高橋叔叔的幫助,我也沒有吃到什么虧。”蘇寧掐頭去尾的隨口應(yīng)付了過去。
“嗯,這就好,你高橋叔叔可是有大本事的人,一定要多聽聽他的建議。”
“是!爸爸。”
現(xiàn)在蘇寧和高橋巖一的相處很融洽,蘇寧知道高橋巖一的地位和陳道俊的吳世泫一樣,都是各自最好的幫手,只是沒有陳道俊和吳世泫的那種擰巴。
現(xiàn)在高橋巖一心甘情愿的走到臺前,而蘇寧就可以安全的隱藏在幕后,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護(hù)自己,畢竟自己現(xiàn)在還沒有成長為參天大樹。
如果像陳道俊那樣爭寵可就是很危險的事情了,陳家的這些家伙們沒有一個人是善男信女,真的可能會做出狗急跳墻的事情。
......
高橋巖一清楚的知道蘇寧的每一筆投資,也知道短短的時間內(nèi)十億韓元已經(jīng)變成了多么龐大的數(shù)字,“亨俊,接下來我們還投資哪只股票?”
“高橋叔叔,明天是十一吧?”沒有回答高橋巖一的問題,蘇寧反而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啊?十一?你又不是中國人,難道還要和中國人一起過國慶節(jié)?”高橋巖一被蘇寧問的有些懵圈。
“高橋叔叔,不是什么國慶節(jié),是這幾天咱們在股市上太順利了,我突然有一點點害怕的感覺。”
“噢?不會啊!已有的數(shù)據(jù)分析下來,現(xiàn)在的香港股市正是大熱,也正是一路飄紅的時候。”
“高橋叔叔,我怎么感覺和七三年股災(zāi)之前這么相似啊?”
“什么?股災(zāi)?”高橋巖一立刻恐慌了起來。
“叔叔,我聽過一句話,就是別人貪婪時我恐懼,別人恐懼時我貪婪。”
“亨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次我們一定要玩筆大的。”高橋巖一突然笑了起來,因為他也認(rèn)同了蘇寧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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