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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亨俊啊!不要胡思亂想,好好回家休息好了。”
看到蘇寧的臉色非常難看,雖然李必玉不知道詳情,但是以她多年對陳陽喆的了解,絕對是把這個孫子欺負慘了。
“謝謝奶奶,再見。”
直到蘇寧離開了正心齋,二樓的李恒財李室長這才收回目光,然后露出了不易察覺的惋惜,再次轉(zhuǎn)身走進了陳陽喆的書房。
李恒財李室長看著書房內(nèi)背對著自己的陳陽喆道,“會長,亨俊少爺已經(jīng)離開了。”
“嗯,他是不是很失望啊?”
“會長,應(yīng)該算是失魂落魄。”
“怎么?李室長你也認為我做的太過分了。”聽到李恒財李室長的形容,陳陽喆突然轉(zhuǎn)身冷笑的看向李恒財李室長。
“......”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李恒財只能沉默應(yīng)對,恰好明了他自己的看法。
“李室長,你要知道我才是爺爺,他只是孫子,想要徹底的順心如意,那就等到他做爺爺?shù)臅r候吧!”
“是!會長。”
“李室長,雖然高橋巖一那個鬼子很討厭,但是他的經(jīng)營能力不得不讓人服氣,貿(mào)易公司經(jīng)過他這么一折騰,徹底搭上燎梯。”看著依舊不能夠理解的李恒財,陳陽喆感慨萬千的分析道,“我們順洋再次兼并了這家貿(mào)易公司,就像魚躍龍門一樣,絕對會躍上一個新的臺階。”
“只是這樣對亨俊少爺太不公平了。”
“沒事的!我已經(jīng)想好了,作為交易會給他百分之三的順洋物產(chǎn)的股份。”
“啊?百分之三?”李恒財李室長驚訝的差點咬到了舌頭。
“怎么樣?我的孫子沒有吃虧吧?”看著驚訝的李室長,陳陽喆笑了起來。
“是!會長,是我愚鈍了。”
“哼哼!亨俊年齡太,只會被高橋巖一他們蒙蔽,還是讓貿(mào)易公司作為順洋集團的翅膀吧!”
“會長,接手了貿(mào)易公司之后,高橋巖一和戴維瓊斯還需要繼續(xù)留用嗎?”
“他們又不是我陳陽喆的人,我要他們干什么?難道要他們錯以為自己才是順洋的主人嗎?”
“是!會長!你準(zhǔn)備派誰去香港接收這兩家公司?”
“陳動基,他最近幾個月一直在學(xué)習(xí)漢語,就當(dāng)做對他努力的鼓舞好了。”
“是!會長。”
蘇寧回到了家里之后,陳潤基他們看到蘇寧的蒼白臉色,就知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就連一旁的陳道俊也是好奇的看了過來。
“亨俊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的臉色怎么會這么的難看?”李海仁立刻上前扶住了蘇寧。
“媽媽,爸爸,爺爺又把海運公司和貿(mào)易公司拿回去了。”蘇寧苦笑的解釋道。
“什么?怎么可以這樣對待我們家亨俊。”
“媽媽,我倒是還好,只是有些對不起高橋叔叔了,他最近可是為兩家公司忙前忙后的。”
“算了!本來這三家公司都是你爺爺給的,就當(dāng)從來沒有這回事,要不我把影視公司交給你。”陳潤基不知道蘇寧和高橋巖一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蘇寧失去了什么,所以不以為意的安慰道。
“爸爸,影視公司就算了,我實在是不感興趣。”對于眼前陳潤基的好意,蘇寧卻是敬謝不敏的態(tài)度,“爺爺?shù)囊矊Γ也攀龤q,還是專心的學(xué)習(xí)好了。”
“亨俊啊!一會我和你爸爸打電話和高橋巖一解釋好了。”
“不用!還是我親自解釋好了。”陳潤基和李海仁對很多情況都不清楚,這件事情只能由自己才能解釋的清楚。
蘇寧并沒有使用家里的座機,反而再次來到了路邊的電話亭,“高橋叔叔,是我!陳亨俊。”
“啊?亨俊,你現(xiàn)在給我打電話,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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