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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曼谷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之內(nèi),高橋巖一和索羅斯悠閑地坐在那里,一邊喝著香濃的熱咖啡,一臉看著遠方優(yōu)美的泰國風(fēng)景,這時索羅斯苦笑的看向旁邊的高橋巖一,“高橋先生,約你出來見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
“索羅斯,上次我在美國突然被捕,背后就有你的存在吧?”高橋巖一卻是意味深長的看向旁邊的索羅斯。
“對不起!高橋先生,其實我也是不想這樣做的,都是你和蘇氏永恒資本的行為,惹怒了我身后的美國財團。”
“索羅斯,你在股壇混了這么久,難道也像那些財團一樣暴虐嗎?”高橋巖一難以置信的看向索羅斯。
“不會!我是絕對不會的。”
“索羅斯,既然你也知道財團做的太過了,那就守住你自己的底線。”高橋巖一忍不住警告了索羅斯一句。
“高橋先生,你背后也是有財團的支持,難道他們不強迫你做什么嗎?”索羅斯?jié)M臉苦笑的說道,因為他并沒有表面上的那么風(fēng)光。
“哈哈,我確實比你幸運多了,我身后的財團從來沒有逼迫過我。”高橋巖一不由得想起蘇寧,立刻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高橋先生,亞細(xì)亞洲的發(fā)展很不合理,給了我們很多的運作空間,接下來我們雙方應(yīng)該一起聯(lián)合如何?”對于高橋巖一的說法,索羅斯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聯(lián)合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不過我們這邊也有條件。”
“高橋先生,你說。”索羅斯不以為意的看向高橋巖一。
“索羅斯,我們?nèi)魏我环蕉疾荒苓M入香港。”
“什么?為什么?”索羅斯再次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因為這根本不是一個金融大鱷的行為。
“索羅斯,這就是我們的底線問題,要知道我們蘇氏永恒資本的大股東就是中國人。”高橋巖一只能把一切都推給了那個虛幻的大股東。
“這個......”聽到高橋巖一的解釋,索羅斯也是沒有了其他說辭,然后苦笑的對高橋巖一說道,“茲事體大,請讓我回去匯報身后的財團,畢竟需要他們來決定。”
“行吧!索羅斯,看來你根本已經(jīng)沒有了金融人該有的傲氣。”
“我......”
看到索羅斯苦悶的離開了之后,高橋巖一倒是露出了理解的表情,和這個索羅斯相比他是幸運的,畢竟他是眼看著蘇寧一步步成長起來的,而且蘇寧也不喜歡賺取非道義的錢財,更不會逼迫他高橋巖一做任何違背良心的事情,可比美國財團的工具人索羅斯強多了。
現(xiàn)在蘇氏永恒資本的觸角已經(jīng)到了泰國,在大量資金的支持下,開始在泰國的主要城市興建星級酒店,還有大量的度假式別墅和園林,甚至購買了大量的土地來開辦農(nóng)場,不光提振了泰國不景氣的經(jīng)濟,也緩解了泰國國民的一部分壓力,一時之間蘇氏永恒資本和高橋巖一成為泰國國民津津樂道的“救世主”。
......
現(xiàn)在裴珠泫已經(jīng)進入漢城大學(xué),成為了漢城大學(xué)市場營銷專業(yè)的一名學(xué)生,但是她依舊像個小孩子一樣粘著蘇寧,“亨俊哥,你每天接送我上下學(xué)好不好?”
“好啊!不過我要是真的忙起來了,你可別埋怨我不接送你。”蘇寧微笑的點頭同意下來。
“呵呵,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你就放心好了。”
檢查廳的工作如果不是有桉子,可以說是非常的清閑,來回接送裴珠泫也是毫無問題,另外裴珠泫再另外開一輛汽車,也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雖然說蘇寧和裴珠泫還沒有結(jié)婚,但是兩人膩歪的和正常夫妻沒有太大差別,唯一的差別也就是那個結(jié)婚證了。
“亨俊哥,你們檢查廳最近沒有什么桉子吧?”裴珠泫突然看向身邊的蘇寧。
“有是有!但是都不是太急切的桉件。”
“那就好!我感覺你這段時間都瘦了好多。”裴珠泫有些心疼的看向蘇寧。
“呵呵,這段時間我會好好的陪陪你。”
“嗯,那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
“好啊!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韓國料理店,正好帶你前去嘗嘗。”蘇寧突然想起申母的料理店。
蘇寧并沒有讓陳陽喆如愿,依舊繼續(xù)壓著韓道鋼鐵的桉子,就算陳陽喆施壓檢查廳盡快調(diào)查,都被蘇寧給直接懟了回去,而且蘇寧現(xiàn)在在檢查廳可是有這個實力。
“部長,真不是我不查,而且這件桉子處處透著詭異,我擔(dān)心會惹火上身。”蘇寧裝作苦笑的看向?qū)ψ约菏旱牟块L。
“陳檢察官,我聽你的意思是你不準(zhǔn)備查了?”部長詫異的看向蘇寧。
“查啊!只是我們總要慢慢的摸摸桉情吧!”
“陳檢察官,能盡快一點調(diào)查,還是盡快一點好了。”部長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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