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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當(dāng)然是看到了包船王和李超人等人的模樣,然后心里卻是有些不以為然的感覺,這才主動的看向此時已經(jīng)一無所有的恒隆前掌門人,“小陳,既然你和這個寧遠集團接觸過,那就由你來說說什么情況好了。”
“霍老,其實我對這個寧遠集團也不了解,他們這次是直接上門收購,然后恒隆的董事會一致決定接受了對方的收購。”恒隆前掌門人立刻滿臉愁容的對霍老解釋起來,畢竟恒隆地產(chǎn)可是他一直以來的心血。
“噢?小陳,這也就是說在他們寧遠集團上門之前,已經(jīng)和你們恒隆的股東們聯(lián)系過了?”很快霍老就是察覺了其中一定是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
“是的!霍老,包老,我們感覺寧遠集團的資金非常的充足,所有的在建項目都是只租不售,要知道這可是非常占用資金的事情。”雖然此時的自己已經(jīng)是一無所有的狀態(tài),依舊是說出了自己對寧遠集團的看法。
“嗯,這也就是說明這個寧遠集團是真的很看好香港的房地產(chǎn),要不然也不可能使用如此偏激的手段。”此時的霍老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也對寧遠集團的行為感到費解起來。
“是啊!霍老,我們本土的商界是不是要制定一個行業(yè)規(guī)則,禁止寧遠集團的這種惡意收購?”這時李超人輕微的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鏡,然后滿臉微笑的對霍老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要知道李超人的長江實業(yè)在七二年就是上市了,這一次的七三股災(zāi)多少也是波及到了他的長江實業(yè),現(xiàn)在突然在香港地產(chǎn)業(yè)冒出來了一個過江龍寧遠集團,李超人是真的擔(dān)心自己的長江實業(yè)會步入恒隆地產(chǎn)的后塵。
霍老突然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眼前的李超人,一直聽說這個李超人商業(yè)手段非常的高明,而且和匯豐銀行的大班沉璧之間的私交甚好,只是沒想到他的手段竟然會這么的狠辣,這不就是擺明了要把寧遠集團排出在港島商圈之外,終于意識到沉璧看重李超人身上的哪些特質(zhì)了,原來是李超人完美的符合了一個商人不擇手段的所有品質(zhì)。
“嗯,李老板的這個提議非常的不錯,但是我們也沒必要倉促的實行,最起碼我們要搞清楚寧遠集團的來歷之前不能這樣做。”很快霍老就是說出了自己此時的想法,畢竟知己知彼在哪里都是行得通的。
“呵呵,霍老說的非常有道理,看來是我有些考慮不周。”此時的李超人也是意識到自己太心急了,連忙微笑的看向眼前的霍老說道。
“各位,香港房地產(chǎn)行業(yè)的終極獲利者是英資企業(yè),而我們這些人僅僅是仰人鼻息的吃些殘羹剩飯而已,所以我們還是先看看這幫英資企業(yè)的反應(yīng)好了。”
“是!霍老。”
“老包,聽說你的海運做的非常不錯?”這時霍老突然微笑的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包船王問道。
“呵呵,是的!最近國際石油危機爆發(fā),我們的海運費也是水漲船高。”最近一段時間確實是海運行業(yè)的黃金期,所以包船王臉上的笑容可以說是非常的燦爛。
“所以說,老包,一定要把自己的基本盤經(jīng)營好,至于上岸的事情一定會有機會的。”此時的霍老不由得就是說出了自己的見解,提醒包船王不需要太過于急著棄船上岸。
“霍老,受教了。”
這時霍家的管家突然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然后看向中央c位的霍老匯報說道,“老爺,門外突然來了一個外賣員,說是我們霍公館訂的披薩到了。”
“披薩?”此時的霍老不由得感到詫異起來,畢竟霍家也就幾個孩子喜歡吃這玩意,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一旁自己的長子說道,“真庭,你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父親。”
等到霍公館的長子出去處理了之后,霍老就是沒有放在心上的繼續(xù)和眾人聊了起來,可是過了一會之后卻是看到霍真庭端著披薩走了進來,然后滿臉奇怪的表情看向霍老解釋說道,“父親,這份披薩不是我們霍公館訂的。”
“噢?這可就是有意思了。”
接著霍真庭就是在一旁打開了包裝,然后露出了已經(jīng)被切好的一整塊披薩餅,這時其他人也都是疑惑的看了過來,只見霍真庭拿起披薩旁邊的一張便簽,直接遞給了坐在c位的大老父親。
“父親,這里有一張標(biāo)簽。”霍真庭直接把便簽遞給了自己的父親。
“噢?”霍老不由得感覺詫異的從兒子手中接過便簽,然后直接打開向這個便簽看了過去,而且便簽之上僅僅有四個大字,“寧遠奉上。”
“什么?竟然是寧遠集團送過來的?他們這是要干什么?”此時霍家的客人們立刻炸開了鍋,都感覺這個寧遠集團太猖狂了。
此時的霍老并沒有和大家一樣的發(fā)怒,反而是起身來到披薩餅旁邊看了起來,等到看到了眼前一分為二的披薩餅之后,霍老不由得露出了輕蔑的笑容解釋說道,“各位,看來我們香港真的來了一條過江龍,寧遠集團竟然想要我們香港商界的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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