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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顧偃開在王府的大門外求見。”寧王府的女管事蘇三走進蘇寧的書房匯報道。
“噢?就他自己?”蘇寧詫異的看向眼前的絕對心腹問道。
“不是!還有秦氏和顧廷煜一家三口。”
“嗯,把他們帶到聽潮閣。”
“是!主人。”
聽潮閣是蘇寧在寧王府最喜歡的一處散心之地,周圍的竹林被風吹動的就像是潮起潮落一般,蘇寧經(jīng)常帶著自己的女人們來到這里閑坐,當然興趣出現(xiàn)的時候也會做一些喜歡做的事情,意識到自己還是最為喜歡這種閑情逸致的生活,而之所以會不知疲倦的折騰也是為了能更好的享受。
“顧廷煜,本王記得上一次在江寧府的時候就警告過你們,你們怎么又是跑了過來?”蘇寧有些煩躁的看向眼前的幾人,然后盯著顧廷煜的眼睛質(zhì)問道。
“寧王……”
“二郎,你怎么可以如茨無情無義,要知道你可是母親我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啊!”還沒有等到顧廷煜解釋什么,一旁的秦氏就是開始了她的演技大賞。
“秦氏,本王感覺你真的是生錯了年代,甚至應(yīng)該去往戲班做一名戲子。”此時的蘇寧面帶嘲諷的看向眼前的秦氏,感覺她和朱曼娘、林檎霜都是自一等一的高手。
“二郎,你……”秦氏的厚臉皮也是有些吃不消蘇寧的冷嘲熱諷。
“顧廷燁,你個孽障怎么可以如此對你母親無禮?”此時一旁的顧偃開立刻看向蘇寧破口大罵,一看到這個二兒子還是再次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秦氏,我和你們顧家的關(guān)系能變成現(xiàn)在模樣,你和顧廷煜可以是居功至偉,顧廷煜在你的蠱惑下認為是我母親白氏害死了他的生母大秦氏,所以一直視我為他的生死大敵,而你秦氏之所以費盡心機的搞臭我的名聲和促使我和顧家的緊張關(guān)系,無非是想要讓我失去繼承寧遠侯爵的權(quán)利,然后你的親生兒子顧廷煒就可以如愿的繼承了寧遠侯侯爵。”蘇寧懶得理會愚蠢又暴躁的顧偃開,全劇也就是他才是那個被耍的團團轉(zhuǎn)的,然后看向秦氏毫不留情的拆穿道。
“二郎,沒想到母親在你的心里竟然是如茨不堪,你真的是錯怪了母親我,我是真的把你當成親生兒子來對待的。”秦氏自然是強忍著震驚的繼續(xù)表演著。
“哼!你這個孽障!自己年少的時候不爭氣,反倒是怪起了你母親的不是,下間怎么可以有你這種畜生的容身之地。”果然此時一旁的顧偃開再次破口大罵了起來。
“顧偃開,你是不是真的認為我不敢滅了你們整個顧家?”此時蘇寧臉色幽冷的看向眼前的顧偃開反問了一句,一字一句都是透露著對顧家滿門的殺意。
“啊?你……”迎上二兒子此時冰冷的眼神,顧偃開立刻心驚肉跳的恐懼了起來。
“顧偃開,你要是再一句屁話,信不信立刻把你們拉下去砍了?甚至你那個三兒子顧廷煒也別想繼承襄陽侯侯爵。”
“……”
“咳!寧王,以前的事情不論是誰是誰非,還請看在你和顧家血脈的份上,能夠給我們顧家一個前程。”看到蘇寧已經(jīng)和顧偃開談崩了,一旁的顧廷煜立刻硬著頭皮打起了圓場。
“顧廷煜,我沒有直接殺掉你們顧家滿門,已經(jīng)是看在自己這具肉身和你們顧家的血脈了,竟然還妄想讓我給你們顧家一個前程,看來你們顧家子弟依舊是如茨貪婪成性。”蘇寧再次滿臉嘲諷的看向眼前的幾人,感覺他們顧家人還是一如既往地貪婪。
“啊……”
“顧偃開,我這名侍女名叫趙靈兒,她的祖母名叫趙盼兒,她的父親叫趙念顧,想必你應(yīng)該對這家人有些印象吧?”緊接著蘇寧指著一旁若有所思的趙靈兒看向顧偃開問道。
“什么?她是三叔的孫女?”顧偃開立刻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看向趙靈兒,不由得想起那個教他武藝的遠房三叔。
“哼!顧偃開,虧你還記得自己當年的三叔,不知道你有多久沒想起這個顧家遠房子弟了?”蘇寧厭惡的看向這個為虎作倀的顧偃開,恨不得一口老痰直接啐他一臉。
“……”
“顧偃開,你們顧家能走到今這幅田地,完全就是你們顧家滿門的咎由自取,顧千帆當年身為皇城司副指揮使是何等的風光,為整個顧家做出了多少的貢獻,你們顧家的這幫人沾了顧千帆多少香火情,等到人家戰(zhàn)死沙場之后,竟然把人家孤兒寡母的趕出了整個顧家,你們的行為真的可以是喪心病狂。”
“你……你又知道什么?當年顧家本就不贊成三叔和趙盼兒的婚事,這才會……”顧偃開有些心虛和鐵青臉色的想要反駁,可是理由卻是那么的可笑和蒼白。
“哼!顧偃開,你不覺得你的這個理由很荒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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