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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滕子京又哭又笑的看向眼前的范閑,“范閑,我們真得沒事了?”
“沒事了!兩名八品高手都沒有殺掉我們,以后也就沒人再有可能殺掉我們。”此時的范閑卻是摟著滕子京的肩膀說了一句很霸氣的話。
“沒錯!我滕子京又是活過來一次,以后的福氣肯定也會越來越多。”
“走!我們讓京都府的這幫蛇蟲鼠蟻好好看看,我們以后也是有神仙罩著的。”
“呃?真的是神仙嗎?”然而滕子京卻是滿臉迷茫的看向范閑問了一句。
“雖然我沒有見識過這個世界的頂尖高手大宗師,但是我敢肯定大宗師絕對沒有這樣的實力。”
“說的也是!天外飛劍!也只有仙家才有這樣的能力了。”
接著范閑和滕子京就是互相攙扶著離開了現(xiàn)場,然后在大街上眾人異樣的目光注視下,一步步艱難的往范府的方向而去。
早就已經(jīng)得到消息的范家人自然是出來迎接,都是對大難不死的兩人感到慶幸,同樣也是意識到范閑和這幫人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
緊接著現(xiàn)場就是被鑒查院的探子們層層保護著,然后紛紛好奇又畏懼的看著留在現(xiàn)場的那兩把佩劍,當然也是少不了程巨樹和宮典兩人遺留下來的灰燼。
此時鑒查院院長陳萍萍的聲音突然響起,“怎么樣?到底是什么情況?”
“院長,現(xiàn)場非常的凌亂,可見雙方的打斗非常的激烈,另外也就是那兩把佩劍和兩灘灰燼。”鑒查院一處主辦朱格連忙對著輪椅上的陳萍萍稟報說道。
然而陳萍萍卻是問出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佩劍有什么特殊的嗎?”
“沒有!就是皇宮侍衛(wèi)配備的制式佩劍。”
“侍衛(wèi)佩劍?”此時坐在輪椅上的陳萍萍忍不住無限聯(lián)想了起來。
陳萍萍作為南慶情報組織鑒查院的一把手,自然是知道京都府實際上有兩個大宗師,一個自然是那位葉家的天才人物葉流云,另一個卻是隱藏在皇宮大內(nèi)那位更加神秘的人物。
當然很多人都是對這人的身份有眾多的推測,而呼聲最大的反而是太后身邊的洪四癢,然而陳萍萍卻是知道那位大宗師并不是洪四癢。
雖然這兩把佩劍都是指向了皇宮大內(nèi),但是陳萍萍知道大宗師也是根本沒有這樣的實力,意識到皇宮里肯定是還隱藏著更加危險的人物。
“皇上駕到。”隨著一聲太監(jiān)的高喊聲響起,鑒查院的探子們都是激動了起來。
此時就連輪椅上的陳萍萍也是慌張的看向慶帝,“皇上,這里太危險,你怎么親自過來了?”
“怕什么!對方要是真想殺我們,躲在哪里都沒用。”然而慶帝卻是不以為然的大步走了進來,后面跟著的竟然是那位大宗師葉流云。
“是!皇上,現(xiàn)場所遺留的痕跡并不多,兩把天外飛劍僅僅是宮中普通的侍衛(wèi)佩劍,另外也就是兩名八品高手遺留下來的兩灘灰燼了。”
“想必這兩把佩劍的來歷很好查吧?”
“沒錯!因為當年小姐的特殊規(guī)定,一應制式物品都有固定的編號,這個佩劍查起來非常的容易,兩名丟劍的侍衛(wèi)也是找到了,根據(jù)他們所說他們的佩劍是直接飛了起來。”
“嗯,那這兩名八品高手都是誰?”
“北齊的程巨樹,還有……”
“另一個是誰?”
“宮中侍衛(wèi)統(tǒng)領宮典。”
“宮典?”此時的慶帝也是忍不住感到驚訝了起來,很亂就是滿臉冷笑的猜到了幕后主使,“哼!真的是該死啊!竟然已經(jīng)把手伸到了朕的身邊了,看來是時候給他們一點深刻教訓了。”
此時葉家的那位保護神大宗師葉流云,卻是直接湊近兩把佩劍面前研究了起來,等到里里外外的研究了一遍后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反倒是直接在眾人緊張的目光注視下想要去拔劍。
“滄浪”一聲,鐵石交響的聲音傳來,葉流云掂量了一下佩劍再次起身說道,“陛下,這確實是宮中侍衛(wèi)的佩劍,想必這位神秘高手應該是藏于宮中,而且實力絕對是遠超大宗師之上。”
“葉宗師,那你認為此人是敵是友?”接著慶帝卻是直接問出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不好說!程巨樹和宮典要刺殺的又是什么人?”
“司南伯戶部侍郎范建的兒子范閑。”
“那這個神秘人應該就是和范閑有關了,可是明顯那位消失的五竹也沒有這個實力,看來葉輕眉當年留下的后手不光是一個五竹,另一個更加厲害的神秘人可能一直都在皇宮隱藏著。”
“皇宮嗎?”此時的慶帝和一旁的陳萍萍都是眼色閃爍了一下,自然是知道宮中只有蘇寧和范閑有關系。
當然慶帝也明白這個神秘人的突然出手,何嘗沒有警告他這位皇帝的意思,無非是警告他不要把事情做的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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