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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仙術(shù)摒除了眾人記憶的蘇寧卻是明知故問的看向范閑,“范閑,你是有什么事嗎?”
“啊?殿下,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好像有事情要問你,可是一時又不知要問什么,真的是感覺好奇怪啊!”此時的范閑果然是滿臉懵逼的狀態(tài)看向蘇寧。
“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殿下說的是!我們使團剛剛打跑了襲擊者,我還要前去安撫使團人員。”
“好!那就有勞范閑你了。”
“殿下客氣。”
其實整個南慶使團都是出現(xiàn)了集體性的失憶,只記得突然有襲擊者前來襲擊他們使團,只不過緊接著襲擊者就是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想不通的他們自然也就不再繼續(xù)胡思亂想什么。
對于擁有仙家手段的蘇寧來說這都不算什么,反而是看向了那個渾身動彈不得的女人,一顰一笑都是引誘著蘇寧想要犯罪。
只見蘇寧直接伸出手撫摸著海棠朵朵的臉蛋說道,“海棠朵朵,果然是很有一番風味,看來此次北齊之行還是不錯的。”
躺在馬車上不能動彈的海棠朵朵卻是滿臉驚恐的看向蘇寧,“哼!你是什么妖人?使用的又是什么妖術(shù)?”
“是不是在你們眼里未知即為妖?”
“哼!”
“海棠朵朵,我問你,你可愿意做我的金絲貓?”
“哼!休想!我?guī)煾悼墒潜饼R大宗師苦荷,他一定很快就會前來搭救我的。”
蘇寧滿臉冷笑的看向眼前這個不肯妥協(xié)的海棠朵朵,“哎!野性難除!看來只能對你設(shè)下禁制了。”
“啊?妖人,你要對我做什么?”果然海棠朵朵再次驚恐的看向眼前的蘇寧,感覺蘇寧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魔鬼。
“……”
此時的蘇寧卻是用行動回答了驚恐的海棠朵朵,只見蘇寧把手放在了海棠多多的腦袋上,很快就是用法術(shù)把海棠朵朵的靈魂給禁錮了。
然而海棠朵朵僅僅是滿臉迷茫了一下,很快就是恢復了行動自由,然后看向眼前的蘇寧行禮說道,“主人。”
“不要叫主人!要入鄉(xiāng)隨俗的叫殿下。”蘇寧微笑的撫摸著海棠朵朵的腦袋說道。
“是!殿下。”
接著蘇寧就是指著一旁傻眼的司理理對海棠朵朵說道,“海棠朵朵,這位是你的同伴司理理,以后有不懂得就問她。”
“是!殿下。”
“殿……殿下,海棠朵朵這是什么情況?”司理理同樣是滿臉驚訝的看向蘇寧,實在是海棠朵朵前后的反差太大了。
“沒事的!野性難除!現(xiàn)在只是用了一些小手段,等到徹底馴服了之后,也就不再需要這么麻煩了。”蘇寧卻是輕描淡寫的口氣解釋了一下。
“是!殿下,奴婢明白了。”
現(xiàn)在的司理理早就已經(jīng)認命了,畢竟她自己已經(jīng)不可能擺脫蘇寧的掌控,索性也就不需要再考慮其他的事情。
反倒是在那里教授海棠朵朵該如何伺候蘇寧,而海棠朵朵也是笨拙的在那里學了起來,突然覺得伺候人也是一門高深的學問。
使團很快就是收拾好了被襲擊而出現(xiàn)的混亂現(xiàn)場,并且繼續(xù)啟程往北齊的方向行進,只是他們都是感覺自己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記憶一樣,最后想破了腦袋也是想不出個所以然。
只不過發(fā)現(xiàn)蘇寧身邊突然多了一個戴著面紗的侍女,使團眾人自然是有些感到困惑不解,總是感覺自己的這位六皇子殿下如同高山仰止一樣的深不可測。
被范建派來隨身護衛(wèi)范閑的高達疑惑的問道,“大人,六皇子身邊怎么突然多了一名侍女?”
“不知道!殿下的事情不是我們能過問的。”范閑自然是滿臉懵逼呃搖了搖頭,總是感覺自己好像是遺忘了什么一樣。
“大人,你可是殿下的親戚啊!難道你也不可以過問嗎?”憨憨的高達卻是滿臉不解的看向范閑繼續(xù)問道。
“在殿下的私事方面,你我都是一樣的。”
“呃……”
“高達,快去做事吧!待會上衫虎可能就要帶人殺過來了。”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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