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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蘇寧就好像已經(jīng)練成了銅墻鐵壁一樣,根本不在意阿香和薩沙兩人咬人的眼神,反而主動的推著三人的行李走進了機場,然后經(jīng)過一系列的安檢和檢票,四人一起坐上了飛往意大利水城威尼斯的航班。
“蘇寧,小水應該已經(jīng)是高三了吧?”等到四人在頭等艙坐好了之后,看到蘇寧的銅墻鐵壁不在乎自己的眼神,薩沙只能無奈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按理說,小水應該沒有時間出來旅游吧?”
“薩沙姐姐,雖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高三了,但是出去玩一周也沒有關系。”蘇寧還沒來得及回應薩沙,一旁的小水立刻笑著對薩沙解釋說道。
“小水,你竟然認識我?”聽到小水竟然認識自己,薩沙不由得感到驚訝了起來。
“認識!表哥和我提起過你和阿香姐,還給我看過你們倆的照片,希望以后你們倆都能喜歡我。”
“呸!渣男。”小水的話讓薩沙和阿香實在是沒法回應,所以就看了看得意洋洋的蘇寧,薩沙和阿香兩人都是同時唾棄的說道。
而蘇寧根本不在意三個女人的異樣,反正她們都是需要必須習慣這些事情的,現(xiàn)在雖然她們?nèi)齻€都會感到比較尷尬,相信很快在自己的維系下她們很快成為一家人。
今天的小水已經(jīng)是十九歲了,已經(jīng)出落成為真正的大姑娘,這一次的前往歐洲旅行,除了是放松一下最近緊張的情緒,也是為了更好的完成下一步的計劃,這些計劃幾乎關系著自己身份的再次進階,所以對于蘇寧來說真的是很重要。
曼谷,閆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閆先生透過辦公室的玻璃墻看向繁華的曼谷街道,聲音清幽的對心腹他信問道,“他信,蘇寧已經(jīng)上飛機了?”
“是的!和他一起的還有三個女人。”他信一直關注著蘇寧的一舉一動,也對蘇寧的瀟灑感覺羨慕和嫉妒。
“哼哼!這小子確實是一個人才,如果真的能為我所用該有多好。”想到蘇寧隱藏著的小心思,閆先生就是冷笑著說道。
“閆先生,蘇寧就是一條毒蛇,毒蛇是永遠不會對農(nóng)夫感恩的。”跟了閆先生這么多年深知閆先生的多疑,他信立刻順著閆先生的心思說道。
“哼哼!其實我這個農(nóng)夫也是一個捕蛇高手,就算他是最毒的細麟太攀蛇,也休想擺脫我的五指山。”聽到他信的農(nóng)夫與蛇的比喻,閆先生自信滿滿的看向自己的右手。
“閆先生,要不要我派人到意大利盯著他們?”看到閆先生如此的自信自得,他信立刻對閆先生提議說道。
“不需要!就讓他好好的放松一下,畢竟他的好日子也不多了。”此時的閆先生已經(jīng)對蘇寧失去了耐心,準備等到蘇寧從歐洲回來后就出手解決了他。
“是!閆先生。”聽到閆先生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他信立刻就是心里一緊。
“還有,明天是我妻子的祭日,你給我準備一輛車,我要去給我妻子掃墓。”
“是!閆先生。”他信知道閆先生每年都會在這一天,一個人前往墓地給他的妻子掃墓。
說起閆先生的結發(fā)妻子皖塔克琳,也算是泰國的一個非常傳奇的人物,因為皖塔克琳的家族在泰國有一定的地位,在和剛從彎彎來泰國的窮小子閆先生結婚之后,就是一直扶持閆先生一步步在泰國做強做大,所以閆先生對于妻子皖塔克琳的感情是常人難以理解的。
第二天,閆先生很早就已經(jīng)起床了,然后先是仔細的洗漱一番之后,接著就是換上了最貼身的衣服,因為他想以最好的一面和自己的妻子見面,接著一個人開著他信準備的豪車前往了曼谷郊區(qū)的墓地。
拿著一捧妻子生前最喜歡的鮮花,閆先生一步接著一步的來到了妻子墓碑前,氣喘吁吁的閆先生突然感覺自己真的老了,然后苦笑的把鮮花放在妻子的墓碑之前,深情的看著墓碑上妻子皖塔克琳的照片。
“皖塔克琳,我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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