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窗外已經(jīng)是清晨,趕貨的卡車以及去往旅游的大巴,像蟄伏的困獸,在高速上搖搖晃晃,尚未從夢中醒來。倒是兩輛疾馳的跑車,驚得司機們不由一點剎車,惶恐地看著車尾幾秒內(nèi)離開自己的視野。 哈特?fù)軇訐芷o前方的車,袁金龍則對鏡子補著妝,試圖把自己化得更妖嬈些。 他們在逃避。 從地下車庫偷跑出來后,就像小偷一樣,躲著警察的搜捕遠(yuǎn)走高飛。 沒有帶任何武器,也沒有帶象征身份的任何東西,包括信用卡、手機,滿滿兩大包的日元,足夠在日本奢靡一個月。而風(fēng)音摘楪希就是那偷出來的寶貝,鳥羽院會著急,方斯汀甚至知道這件事的混血種們都會著急,但正是他們的寶貝,他們才仔仔細(xì)細(xì)地捧著,生怕磕著碰著。 他們正在以197邁的速度向前,如果可以,他們甚至想繼續(xù)加速到340、350。屁股下的猛獸有這種能力,但這里不像德國的不限速高速,道路不平的情況,極易出現(xiàn)危險。 “我們這么做,是在背叛學(xué)院。”袁金龍整理袖口,話說得理直氣壯,表情卻像已經(jīng)搶完銀行春風(fēng)得意的大盜。 “我們正在背叛日本。” “小日本啥的,背叛了就背叛了。”袁金龍聳肩。 “風(fēng)音家主也是日本的,南凪咲也是,她們的意義和其他日本人可不一樣。” “知道,當(dāng)然知道。我化好妝了,你要不來一下?”袁金龍指向路邊,“停車換人,我還沒開過法拉利。” “你沒開過?”哈特皺眉,“你不是富二代嗎?這種車對你來說不是勾勾手的事情?” “這跟錢沒關(guān)系,而是跟我老爹。”袁金龍在箱子里亂翻,翻出一本說明來,“具有馬標(biāo)志的牌子有法拉利、保時捷、福特野馬,然后我老爹就只知道保時捷,因為他最愛的兩部電影是《絕地戰(zhàn)警》和《007》,所以他就只買保時捷和阿斯頓·馬丁。你永遠(yuǎn)不知道他的想法有多奇葩,我和他說法拉利和保時捷是不一樣的,然后他懟了一句,當(dāng)然不一樣,都是站起的馬,但有盾牌守護(hù)的馬更威嚴(yán)。” 哈特被袁金龍的言論嗆得無話可說:“我建議你把妝化淡一點,或者加上一條疤之類的,你總不能打扮得像個牛郎一樣到處晃悠。” “嘿,你這話說的!就允許老大和風(fēng)音家主打扮得花枝招展,就不允許我打扮得妖嬈嫵媚?我也想要風(fēng)音家主那樣的絕世美女當(dāng)女友。”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人家看不上你。”哈特手指敲打方向盤,“不過我也挺好奇的,風(fēng)音家主沐浴出來的時候,我不小心瞟到她浴巾滑落的模樣他是怎么能忍住只抱著睡覺不脫褲子上戰(zhàn)場的?” 袁金龍遞過一個眼神,哈特用同樣的眼神遞回去。 他倆都是有心無膽的色鬼,李澤是無心無膽但月老置頂關(guān)注的僧人。 試問唐僧西天取經(jīng),多少女妖不為一口肉只為來一次而折了腰,女兒國國王都沉淪在唐僧的柔情灣灣里,人家唐僧都差點兒耐性不夠。而李澤每次都是美女投懷送抱,但他褲衩子勒得比瑞士銀行的防盜門還要牢固。 他倆這叫一個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