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朱砂痣我能理解,白月光你要從何說起?” “之前我搜了一下朱砂痣和白月光。白月光是清新脫俗的,象征一種淡淡的、遙遠的、不染塵埃的情感,如同月光一般,雖然明亮卻不刺眼,給人以寧靜和安慰,朱砂痣則相反的帶有更多熱烈、激情和深刻的情感色彩,如同朱砂一般鮮艷奪目,是現(xiàn)實層面、感官上的愛情。”哈特說,“風音摘楪希,既是李澤的白月光,也是朱砂痣。” 袁金龍撓撓頭。雖然他是個色鬼,是個變態(tài),但這種純粹的感情,他還真不懂。 “如果你在黑暗中,突然有一束光照到你的身上,你覺得那是什么?”哈特問。 “有人在跟蹤我。”袁金龍滿臉戲謔,卻也僅僅堅持了三秒,嘴角就塌了下來,“光啊,那是光啊,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想找到的就是一束光,不管是我想去廁所還是想逃出去,那束光,就會成為指引前進的希望。” “萬一對方是想把你抓過去賣呢?”哈特問。 “人販子?” “也有可能是腎臟販子,美國黑市里這些器官很值錢。” 袁金龍看著他:“你為什么說風音家主是老大的白月光?” “風音家主是原罪誒,原罪這個身份難道不遙遠嗎?”哈特舉起酒盅喝了一口旅館老板娘為表歉意送來的清酒,“一個一見鐘情的師姐,一個默默無言的青梅,當兩者都離開的時候,風音家主卻出現(xiàn)在了李澤面前,既擁有著師姐的眷戀,也有青梅的守護,李澤不敢靠近又想靠近,明明喜歡卻總要壓在心底不敢說出來” “你從哪看出來的?” 哈特攤攤手:“在眼睛與大腦的監(jiān)督與幻想下。” “那朱砂痣呢?你從哪里看出風音摘楪希是李澤的朱砂痣?” “這不是很容易看出來的嗎?”哈特看著它,語調(diào)平淡,“從李澤踏足日本領(lǐng)土的時候,就是風音家主一直陪著,一起上學、一起下學,一起做飯、一起睡覺、一起爬山看星星、一起下水洗溫泉好像沒有最后這條,所以你還覺得李澤對風音家主的感情很一般嗎?” 那一瞬間,袁金龍恍然大悟,原來喜歡是一早就打定出現(xiàn)的。 意識到這點,他在看了眼那份診斷報告,說不清是動容更多,還是可惜更多,過了很久,重新蓋上被子,躺回床上。 “想來一場這樣的愛情?”哈特玩味地打量他,“但這種愛情,出了事,就是一場烈性車禍。” “畢竟他已經(jīng)重度抑郁。” “抑郁癥很可怕,特別是重度抑郁。”哈特說,“別看李澤沒表現(xiàn)出任何行為,社交能力、群體、情緒、食欲等也都正常,可一旦那條線斷了,他就會開始精神崩潰。像地震一樣突如其來且威力巨大,而不是水滴濺落水面砸出一個水王冠。” 沒有說話。 哈特繼續(xù)敘述道:“還有一個月時間,這一個月過后,我相信他,會徹底崩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