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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開了一條縫,外面的冷風嗖嗖鉆進來,芮明月帶著那個窗子,帶了一會兒,并沒有把窗子關好。
印安東靠過來,身體跟芮明月接觸在一起,他伸出手來,用力一拉,身體不由自主地擠了一下,窗子的玻璃便嚴絲合縫地合上。
芮明月能感受到印安東身體的塊頭,只不過這時間太快,自己剛感受到印安東的那一點重量,便很快消失。
公交車司機不愧是老司機,在大下坡的車速依然很快,車子的噪音很大,到了東西大道和電視臺路交叉口,這里正是印安東倒車的地方。
印安東跟芮明月擺了擺手,芮明月也伸出手來。
任明月坐在座,一聲看著印安東跳下了車,公交車一轉彎,印安東便利地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
對于印安東而言,今天這一天真是豐富,和芮明月告別之后,印安東腦子里反而想的是邱海燕,他現在也不明白為什么邱海燕非得要把自己放在陽光莊園項目上,而且要打著一公司的旗號來干這些工作。
實際上一公司并不缺人,像職業學院,還有藝術學院那邊,按照實際道理來說,是應該正常過去上班了。
孫鴻漸早就安排過自己,陽光莊園項目的活雖然重要,但職業學院那邊確實不能落下。
像職業學院那邊的活兒,孫鴻漸肯定不會自己去盯著,他也沒那個時間,而如果自己不經常過去,朱和波那邊肯定會反彈。
腦子里雖然亂七八糟的想著,公交車很快還是到了東西大道跟上寧路的路口,這邊的路印安東已經非常熟悉。
路邊的店鋪已經亮起了燈,在這下班的高峰,公交車開的也慢了很多。
路上的行人,還有奔流不息的車輛,就是這個在朦朧夜色中的氣息。
印安東回到宿舍就看到,柴登科是早就回來了。柴登科在那兒看著電腦,看來那點小活也干完了,柴登科還在玩著他那玩了不知多少遍的游戲。
柴登科看到印安東回來就笑著對印安東說,我們的帥哥可回來了,小梅正在廚房做著飯呢。
印安東聽到小梅正在廚房做著飯,便對著柴登科直接說,登科,你這也太沒良心了吧,就扔小梅自己在那兒做飯,你還好意思說。
柴登科聽印安東這么說,便哈哈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我就說嘛,我這老同學現在胳膊肘拐的可真是夠快,這一下子就拐到小梅那兒了。
跟你說,我該做的也都做完了,小梅在那兒,那就是做了個湯,實際上就等著你過去炒菜,關鍵是你不在廚房里,沒那個氛圍啊。柴登科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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