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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伍回歸當日。
柏木趕去迎接,找到弗洛波試圖詢問2號礦場僵持戰的具體情況。
盡管后者搖頭不語,但從他疲憊兼帶著些許遺憾的眼神中,不難看出砂組也為此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
幸運的是流歌手底下的小隊長單位并未減員,普通成員就不清楚了,柏木實在沒辦法認清他們所有的面孔,只能靠記憶慢慢對照。
卻對不上幾張。
不過,弗洛波不說不代表其他人不會說,消息靈通的大很快就將這場戰役減員的數量告知了柏木。
而聽到詳細情況,柏木不可避免地沉默了下來。
單論傷者,這次砂組足有上百名成員傷重被迫退休,其中包括幾名小隊長和一名干部。亡者數量雖不算多,卻象征著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為了兩座礦場,砂組元氣大傷。
假如晶組這時候再來找砂組的麻煩,他們是否還能保持一貫的優勢地位?
柏木不清楚,只知道事情在朝某個特殊的方向發展。
惡犬隊的礦工們回到了原來的礦場繼續工作,勞動力不足的老人和小孩被果斷剔除――流沙隊看不上他們的勞動力,暫且安排在了礦場附近的棚屋中。
俘虜的惡犬隊員和那幾名高層干部則遭到了軟禁,沒有直接扔進地下礦場讓他想到了某種可能。
某種以最快速度擴張流沙隊的可能。
次日上午。
他收到了蒼志郎的傳信,一時間有些意外,這位老大應該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才對,怎么有空見他?
等到了指定地點,柏木才明白大致原因――
蒼志郎受傷了,而且傷勢還不輕,腰腹部位明顯能看到厚厚的一圈繃帶。
從他起身時繃帶前后溢出的鮮血來看,似乎是貫穿傷。
很明顯這是與惡犬隊羅琦交鋒所留下的,但后者應該也不好過,否則不至于久攻不下,并且如此輕易便甘心服軟。
“你讓我很驚訝。”
滿身藥味的蒼志郎臉色稍顯蒼白,可說話之間依舊帶有一種濃濃的威勢。
“實話實說,跟干部交手并不是我的本意,純粹不得已而為之。但還好,我活下來了。”柏木明白這位大佬不愿意聽那些虛的,也很明白他想聽的東西――“心里話”。
干脆就順了他的心意。
果然。
面對如此直白的話語,蒼志郎不僅不怒,反而滿意地點點頭,道:“你戰勝了干部,勉強算擁有干部的實力。但你資歷尚淺在隊內的威望不夠,直接晉級干部是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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