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早上好,亞伯拉罕探長。”南丁格爾推開房門,一臉意外的看著站在門口的男子。 希克曼看上去和平時沒有什么區別,他穿著件黑色的風衣,三角帽下的眼睛依舊平靜冷漠,對于南丁格爾為什么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他一點也不意外。 那些獵人的八卦程度自己還是有所了解的。 “早上好。”希克曼輕輕點頭,然后丟下手上的卷煙,皮靴踩在上面扭動著,他開口說道:“你這里能做一個關于血疫的簡單檢查對嗎?” 希克曼并不傻,他可不準備就憑借一些小小的端倪就讓自己去見上帝。 當然了,蘇格蘭場也不是沒有檢查的地方……但是自己真的感染了血疫,那蘇格蘭場對自己的態度可不會很友善。 就算真的請自己喝茶,那肯定也要配上幾發銀彈。 自己還是不要去享受這種“特殊服務”了。 “亞伯拉罕探長……您的意思是……”南丁格爾眉頭微皺,希克曼說的話似乎讓她有點沒反應過來。 “我可能感染了血疫。”希克曼聳聳肩說道,他的表情比南丁格爾見過的大多數患者要平靜的多,就好像不是他感染了一樣。 “我知道了……”南丁格爾抿抿嘴然后輕輕點頭,她似乎對于這種場面也沒有少見,她微微側身讓開了半個身位。 希克曼輕輕點頭,微微握緊左手,伴隨著黑紅金屬的律動,他邁著步子走進診所。 診所里比希克曼想象中要干凈的多,深紅色的木地板走廊直通著一間大房間,墻上的蒸汽燈散發著昏黃色的光暈,顯得有些溫馨。 “最近沒有什么病人。”南丁格爾笑著說道,她說著輕輕拍手。 “汪汪汪!” 希克曼挑了挑眉,看到一只不大的沙皮狗邁著小短腿跑了出來。 “保羅!”南丁格爾輕輕摸了摸它然后對希克曼說道:“這孩子以前住在白教堂區。” “嗯……”希克曼點點頭,他對狗之類的東西沒有什么興趣,倒是這名字讓他挺意外的。 “和那位著名的英雄同名。”希克曼說的是蘇格蘭場曾經的一位高級督察,他在職期間整治了白教堂區和河岸區的血疫,成功把血疫局限于水淹區。 不過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失蹤了,當然,希克曼懷疑他應該是感染了血疫。 “他是位偉大的警官。”南丁格爾點點頭表示自己這只寵物狗的名字,就是某種致敬。 這就是希克曼不太理解西方人的地方了……拿自己敬仰的人的名字給各種東西命名。 “亞伯拉罕探長,你先坐在這里休息吧。”南丁格爾指著房間里的一張椅子說道:“我去拿一些檢測的設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