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師父,師伯,秘藥這事兒好說,你們知道我的,實在人,這秘藥在我家乃是三代單傳~” 陸文昭嘴角一扯道,“胡說八道,你是孤兒,哪來的家,廢話不說,要是能把信王治好,你就有潑天的富貴,快拿藥來。” “好,那走吧!” 張景云作勢就要走,陸文昭忙說:“你去干嘛?把藥拿來,讓你師父帶去面見信王…” 張景云打斷道:“師伯有所不知,三代單傳的秘藥指的就是我,沒有我家傳心法什么藥都沒用。” 陸文昭:“………” “師父也知道,那日她身上得傷,不到一天就愈合,全靠我的心法,難道師父沒跟師伯說那天的情況?” 張景云看了看丁白纓。 丁白纓臉色微紅,那天什么情況,身上衣服都被脫掉了,臀尖的傷口更是極其隱私之事,怎么能說。 陸文昭看丁白纓:“師妹?” 丁白纓含糊其辭:“好像是吧…” 陸文昭陷入沉思,讓張景云過去,或許可以治好信王,也不知道那刺客用什么手段,讓信王受傷極重卻還能吊著一口氣不死,太醫皆是束手無策,來找張景云也是死馬當活馬醫。 陸文昭清楚,若是信王死于非命,大明將會徹底混亂,再也沒有人能扳倒魏忠賢一眾閹黨。 “好,我帶你去!” 陸文昭和丁白纓當即帶上張景云,騎乘快馬趕到信王府,還未下馬便看到太醫搖頭嘆氣走來。 “殿下還沒有起色嗎?” 那太醫知道陸文昭有信王的腰牌,是心腹,否則信王生命垂危的消息傳到任何人耳中都將引起大亂。 “回大人,從信王的脈象上來看,信王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除非真有那種半天就讓傷口愈合的神藥。” 太醫搖了搖頭說。 陸文昭看向丁白纓,若非她保證,見骨傷口半天就徹底愈合,他根本不信世上有這種神藥。 “師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若你不想我和你師父死于非命,就一定要治好信王!” 陸文昭已快要病急亂投醫。 “師侄會盡力的。” 張景云還是那副樣子,風輕云淡,因此連陸文昭也琢磨不透他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 “師妹,帶他進去吧。” 陸文昭將信王腰牌遞給了丁白纓,張景云跟著她來到信王的床前,濃濃的藥味撲面而來。 “師父守好門,別讓人進來。” 張景云也不客氣,支使起丁白纓,她懷抱著長刀來到門口,同時也在觀察張景云如何治療。 “信王…”張景云站在朱由檢面前,看著他那略顯稚嫩的面孔,未來的崇禎現在才不到二十歲啊。 崇禎胸口處有一利刃穿刺的傷口,看形狀應該是匕首,從脈象來看,已經傷及心臟。 按理說這種傷早該死了。 是那些太醫醫術高明?當然不是,崇禎之所以能活到今天全靠他胸前傷口深處環繞的一團靈氣。 而且那一團靈氣還正在緩緩減少,估計再有兩三天,靈氣耗盡,崇禎屆時大羅神仙來了也沒用。 至于靈氣從哪里來的… 這個世界只有張景云才擁有靈氣,自然是張景云將靈氣注入他體內,所以崇禎也是他刺殺的。 誰不知道朱由檢將會是下任皇帝,身邊護衛皆是萬里挑一的高手,普天下誰能成功刺殺信王? 也只有張景云有這個能耐。 張景云能殺他,也可以留他一命,正是黃金瞳中靈氣的妙用,讓信王可以活著等到自己來。 “其實,本來我是不想刺殺你的,只想讓師伯帶我見你一面,但是后來我改變主意了。” 張景云將一只手貼在信王的頭上,他并沒有用靈氣治療,而是在施展一種世人無法想象的技能。 馴服術。 在現實世界張景云只對動物用過,對人類還未曾使用過,因為馴服術有個缺點。 思維越復雜的生物就越難被馴服,直到前天張景云嘗試控制那個掌班太監時有個驚喜發現。 他發現將人打個半死,意識薄弱,尤其是那種生命垂危地狀態,馴服術的成功率幾乎為百分百。 張景云在繡春刀這個世界的任務,是追求武道和無憾無愧,但他依舊沒有忘記隱藏任務的可能。 攪得劇情越混亂,越是偏離主線,尤其是做出什么驚天行為,更容易觸發隱藏任務。 在大明王朝的末期,有什么行為,算是驚天動地?張景云思來想去,也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抗清。 大清還想入主中原?做夢吧! 指望崇禎抗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他能把懸崖邊的大明一腳踹下去,左思右想,最好的辦法是控制崇禎。 正是鄭掌班讓張景云有意外發現,原來馴服術還可以這么用,所以張景云當即刺殺崇禎。 他潛入信王府,打傷數十名護衛,在眾目睽睽之下刺殺崇禎,然后又殺出重圍,飄然離去。 果然,崇禎藥石無醫。 而丁白纓知道張景云有什么秘藥,肯定會很陸文昭說,張景云便可以接近崇禎,趁他生命垂危使用馴服術。 丁白纓看著張景云,皺起眉頭道,“喂,你治傷還要摸頭嗎?怎么摸這么久?” 張景云睜開眼睛。 “給師父治傷時摸得更久。” 丁白纓臉色緋紅,“你這個逆徒,趕緊治傷,要是治不好,以后別再叫我師父。” 約摸兩炷香時間。 張景云的馴服術才施展成功。 馴服術一旦施展成功,被馴對象,就很難再掙脫束縛,張景云的思想已經烙印在崇禎靈魂深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