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dāng)時(shí)那羅姓官兵的刀離張鋼鐵的腦袋只有零點(diǎn)零一公分,他只要向前遞一下,張鋼鐵的性命就交代在這里了,張鋼鐵的冷汗早已淌了下來,可沈伯義不能讓張鋼鐵出事,他用玉簫壓住了羅姓官兵的刀。 “大人,小人勸你不要揭開這個(gè)帽子。” 那姓羅的官兵把頭一扭。 “你是什么東西,竟敢攔我?” 沈伯義笑了笑收回玉簫。 “小人只是好意相勸,以免大人和大人的娘親后悔。” 那姓羅的官兵不明其意。 “我娘后悔什么?” “自然是后悔不該讓大人干這要命的差事,大人若不信,只管請(qǐng)便。” 那姓羅的官兵大怒。 “你這是想造反么?” 他一刀將張鋼鐵的帽子挑飛出去,刀法頗有分寸,稍差一點(diǎn)都會(huì)傷到張鋼鐵。 “果然是逃犯。” 姓羅的官兵通過張鋼鐵天下獨(dú)一份的短發(fā)確定了身份,毫不遲疑一刀劈向張鋼鐵,可憐張鋼鐵只有抱頭認(rèn)命的份,眼看刀子落到了張鋼鐵的頭頂,張鋼鐵一顆圓滾滾的腦瓜就要被一劈兩半,正在這時(shí),沈伯義的玉簫迅疾無倫點(diǎn)在了姓羅的刀面上,姓羅的只感覺刀子被一股極大的力道撞了出去,霎時(shí)間改變了方向,但如此猛撞,他的手臂竟然沒有被震疼,于是本能地握緊刀柄強(qiáng)拉,卻被余勢帶著摔下了馬,刀子不偏不倚刺進(jìn)了旁邊一棵樹上,深沒至柄。 “羅兄,你弄什么玄虛?” 沈伯義出手太快,而且余下三名官兵的注意力全在張鋼鐵身上,壓根沒看到,在他們眼里,姓羅的砍到中途忽然以極其玄妙的手法向外變招,又以極其罕見的身法下了馬,再以極其怪異的招式把刀子捅進(jìn)了樹里,他們朝夕相處,竟從未見過姓羅的顯露此等絕學(xué),那把刀在他手上使來如同有了生命,人隨刀走,以刀馭人,雖然不知他為何要跟一棵樹過不去,但確是一等一的殺招,給他們遇上是萬萬應(yīng)付不來的。 “別愣著,快殺了他們。” 姓羅的一邊下令一邊拔刀,但他的刀在樹身上刺了個(gè)對(duì)穿,無論如何使勁都分毫不動(dòng),余下三名官兵雖然奇怪姓羅的為什么自己收手卻又讓他們上,但他們不敢違令,何況殺死這名要犯還有獎(jiǎng)賞,當(dāng)即拔出佩刀,同時(shí)砍向張鋼鐵,張鋼鐵才從刀下?lián)旎匦悦直蝗鎶A攻,感覺自己像是過街老鼠,心頭雖然有氣,卻也只能再次抱住頭,仰仗大哥保護(hù)。 沈伯義一踩馬鐙縱起身形,手中玉簫一點(diǎn),又將一名官兵的刀撞偏,像姓羅的一樣中途變了向,但這回他的刀卻沒有刺向其它的大樹,而是刺向了他的同僚,這名官兵大驚失色,但以他的力量根本收留不住,情急之下只能松開了手,他終于知道姓羅的剛才是著了道,另一名官兵一心砍死張鋼鐵,完全沒料到同僚的刀會(huì)向自己飛來,被飛刀貫胸而過,余勢將他的人也帶飛出去,電光火石之間,沈伯義在空中又使出一腳一指,腳踢在最后一名官兵胸口,指點(diǎn)向沒了刀的驚弓之鳥,霎時(shí)幾人中間傳出“轟隆隆”一聲響,跟下雨天的雷聲一模一樣,沈伯義借一踢之勢飄回了馬上。 這四名官兵都是尋常角色,誰也沒有躲過沈伯義的一招一式,被飛刀射中的落地成尸,被踢中胸口的倒飛出去,砸在地上吐血不止,每次呼氣都會(huì)從鼻子里帶出一股血來,怕是被折斷的肋骨刺穿了雙肺,被出指點(diǎn)中的倒是仍在馬上,但渾身冒著白煙,七竅都在汩汩冒血。 前后也就幾秒鐘的事,待張鋼鐵睜開眼看時(shí),地上的兩名官兵已盡數(shù)咽氣,只有一個(gè)一動(dòng)不動(dòng)騎在馬上,臉上表情充滿了驚懼,張鋼鐵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毫無反應(yīng),伸手一拍,竟將他從馬上拍落下去,原來也死了,只是保持住了姿勢。 三個(gè)大活人頃刻斃命,張鋼鐵也曾在柴家溝見過這種場面,卻不可同日而語,他扭頭看沈伯義,只見他竟然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仿佛人不是他殺的,又仿佛殺人對(duì)他來說只是家常便飯,稀松平常之至,眼下只剩姓羅的還在拔他的刀。 “還有一個(g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