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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煉符的材料,銀燭草和火尾花山上本來就有,至于這火蝎,天叔飛出山頭轉(zhuǎn)了一圈,就搞來了一大堆。
無論是煉符還是煉器,倪算求都很是用心,特別是知道了過幾日要和天叔他們告別,就更加賣力起來。
煉器,主要是煉制倪算求這件隱形法衣,這赤月魔影獸的皮囊在天叔一輪一輪的藥水浸泡和晾曬之后,變的越來越堅(jiān)韌,越來越透明。
另外一邊,用一百多萬的星月幣提煉的烏鐵精金純度也是上了好幾個檔次,幾番下來之后,又提煉出了一個一小節(jié)的銀灰色精金結(jié)晶。
“呵呵呵,這是銀剛金,你收好了。”天叔笑呵呵的說道,把這段從星月幣中提煉出來的精金結(jié)體,點(diǎn)到了倪算求的面前。
“謝謝天叔。”
這幾日,倪算求如同是一個調(diào)皮的寶寶學(xué)習(xí)新玩意,天叔在那邊煉制法器,他就在他身邊煉制法符。
此時,用倪算求口中的“狗尾草”和火尾花煉制的法符符紙,已經(jīng)摞了一大堆,足足有上百張之多。
可令人奇怪的是,這些法符都是大小不一,形狀不同。
之所以會如此,是因?yàn)槟咚闱鬀]有準(zhǔn)備符模,也就是制作紙張的時候沒有一個合適的框框定型。
其實(shí),天叔也是給他打造了一個簡易的符模,就是倪算求嫌麻煩,說是要煉制有自己品味的火球符,就沒有用。
這煉制法器講究的是火候,煉器者最最要緊的就是要把控好這些火候。
而煉符不同,講究的是細(xì)心,也就是用符筆描畫的時候,需要極其的耐心。
先前,倪算求不夠細(xì)心,草草的就在新壓制出來的符紙上面,直接畫起了法陣符形,結(jié)果都是畫到了一半不到就燃燒了起來。
要不是他現(xiàn)在修為高,反應(yīng)快,估計(jì)他已經(jīng)被法符自燃燒了十幾回了。
“天叔,你說我在這符紙上再畫些別的,會不會出事啊?”此時,倪算求連續(xù)的煉制成功了三張火球符,就拿著法符問起天叔。
“嗯?畫點(diǎn)別的?”看到倪算求又有什么鬼主意,天叔微笑的走了過來,說道,“只要不是用火蝎血點(diǎn)符,一般都不會自燃。”
“好嘞,那你看好,我就畫了。”聽完天叔很是肯定的這么一說,倪算求就捏起了符筆,沾了沾墨汁和炭灰就在一張成品的火球符上動起筆來。
天叔說的也對,這煉符到了最后一步描符不用火蝎血不就行了,這么大的符紙,多余的空地不是想畫什么就畫什么。
于是,沒有任何猶豫,倪算求就想起了“門板大爺”的門板飛劍,“唰唰唰”幾筆落下,直接就在這張符紙的四個角落畫上了門板飛劍。
說起來,恐怕沒人相信,普通的火球符就只有手掌般大小,而倪算求的這張火球符足足有大掛歷一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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