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穿的什么顏色和款式的衣服?有沒有佩戴什么特殊的裝飾物,例如項鏈、耳環?都拿了什么兵器?都帶了哪些東西?有沒有特殊的行囊?
“說話的口音是本地的還是外地的?頭發長短如何?顏色如何?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看著是面善還是兇惡?
“幾人的眉毛怎樣?眼睛大小如何?是明亮還是呆滯?是單眼皮還是雙眼皮?鼻子、嘴巴、牙齒、耳朵有無特殊之處?
“男人是否有胡須,有的話是長的還是短的?是黑的還是白的?女子有沒有化妝?身上有沒有特殊的香味兒?幾人走路的姿勢有沒有特殊的?幾人看起來像家人還是像朋友?
“你們五個一起來想,一起來回答,答得好了,本堂主重重有賞!可若答得不好,小心你們幾人的狗命!”
滿弓刀說完左手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右手又抽出了鞘中的長刀。
銀子不銀子的倒無所謂,此時此刻別挨刀就好。
還真別說,在滿弓刀的威逼利誘外加提示下,這五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把蕭飛逸幾人的狀況描述得八九不離十。
見再也問不出什么了,滿弓刀把手中的銀票塞給一個馬販后,一抱拳道:“眾位,我們在追捕殺人兇犯,剛才多有得罪了,你們走吧!”
五個馬販如蒙大赦,有死里得活的感覺,而且還得了一張銀票,也算天降橫財,千恩萬謝后連滾帶爬地走了。
血魔、尸魔、鬼面人三人始終饒有興趣地關注著事情的發展,見滿弓刀走過來,血魔好奇地問道:“滿堂主,你是怎么發現破綻的?”
滿弓刀施了一禮道:“啟稟魔君,是馬蹄印引起了我的注意!剛才燕堂主和我說那里有幾匹好馬時,我就特意瞄了幾眼,于是便發現了地上有一些蹄印本就是我們始終追擊的蹄印。憑著多年的追捕經驗,我相信自己絕不會看錯,所以才出刀試探他們幾人!”
血魔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滿堂主果然心細如發,真乃我大聯盟的人才!難怪軍師曾多次提及你,你的確有過人之能!”
滿弓刀再次施禮道:“這些對我們追捕堂的人來說只是小事一件。每匹馬留下的蹄印都是不同的,只要養成留心觀察的習慣,誰都可以辨別。依照剛才馬販的回答,至少有這樣幾件事可以肯定。
“一是他們四男三女,有一女子似在病中。七人現在的裝束和容貌與在秦莊人家時有天差地別的不同,全部改變了,看來他們中有人是易容高手。
“二是他們既然賣掉坐騎,那就非常有可能潛藏在縣城中了。沒有馬,他們根本逃不快。屬下猜他們賣馬是不得已而為之,估計是為了給那生病的女子湊錢看病。
“三是七人中有四人做老人打扮,還有一人有五綹長髯,是顯著特征。他們的衣物皆以灰、黑、青為主,沒有太多鮮艷的顏色。他們應該是有兵器的,可是卻藏了起來。
“最后,這七個人都操外地口音,絕對不是本地人。據剛才兩個馬販述說,那是齊魯口音。他們兩個曾經去過齊魯之地做買賣,對那里的口音還是挺敏感的,所以應該不會聽錯。
“有了這些信息,只要我們注意是否有七人一起投店,是否有病人投店,是否有五綹長髯的人投店,是否有齊魯之人投店,就非常容易鎖定目標。除了客店,我們還要考慮他們會不會租用民房藏起來。”
血魔幾人不斷點頭,滿弓刀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尸魔開口道:“飄搖令主在世時,傳回很多有價值的消息,至少我知道那個叫水妙蘭的女子就精于易容之術!你們說,我們現在追捕的這些殺人兇手,能不能就是我們本來就在追捕的那些人呢?”
血魔的眼睛亮了,點了點頭道:“極有可能!剛才這一路上我們也沒想出有哪個頭陀的武功會那么高,能在眨眼之間擊斃我們六個香主。
“現在一想,若那幾人真是易了容的吳命刀他們,以這幾人的武功要殺那幾名香主倒還真不會太費事!”
昆侖老怪忍不住插嘴道:“幾個后生小子而已,居然把他們說得神乎其神,他們有那么厲害嗎?”
血魔對昆侖老怪非常客氣,一來他是過來助拳的,是客人,二來這個老怪的武功絕不比他低,是西域獨霸天人物。
于是,血魔一撩自己的衣衫,露出一道長長的劍疤,對昆侖老怪說道:“看到我的這道劍疤了嗎?我這道劍痕是在兩次作戰中留下的,其中有一次就是被你說的這些后生小子之一留下的!你說他們可不可惡?可不可怕?
“幽靈門十大高手中的鬼手、白發也是死在這幾個人之手,你說他們的武功高不高?
“再說我們大聯盟,哎,沒有他們,邪神也就不會死了,亞瑟的右臂也就不會丟了……這幾個娃娃比那孫猴子都頑劣,怪兄,你可千萬別小瞧了他們!”
昆侖老怪緊瞇雙眼,用手一拽自己的小辮子,高聲道:“原來如此!我好久未來中原,還真不知道他們竟有如此的神通!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好好會一會這幾個年輕人!”
“眼前就是機會,只要能找到他們,怪兄你就可以大展拳腳了!”血魔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道。
大隊人馬又啟程了,風一樣撲向谷城縣。
蕭飛逸七人在平常客棧二樓住下了,七人當時是分四批在不同的時間段住進來的。
除了七人,客棧今日還有十幾撥人入住,所以七人的入住沒引起任何人的特別注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