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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她僅僅用了如此短暫的時間,就走到了大部分女孩子一輩子都可能走不到的高度。
此等開放程度,就算是放在外網,又有誰能不夸贊一句:
天哪集美!你就是簡直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勇敢的臭標識!
這一切都歸功于姜律,雖然是局勢所迫,但也同樣是他深思熟慮的結果。
既然金瑤早就超越了版本,是那至高無上的超脫之人,那么相應的,她也理應獲得更加嚴酷的磨練。
能夠讓她心悅誠服的絕對不是關起門來的打打鬧鬧,而是打開門來的笑傲江湖。
除了姜律,又有誰敢在明知金瑤的身份的情況下,如此讓她領略世間美好呢?
這樣一來,不僅眼下的問題解決了,姜律能夠帶給金瑤的價值也是無人能比的了,自然而然的,他在金瑤心中的地位便再也無可取代。
而對比姜律充滿理性的戰略布局,反觀金瑤的想法就比較相形見絀了。
此時她的腦子完全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緒只在“萬一被人發現了怎么辦我應該立即停下來”和“可是這樣好刺激啊要是能一直繼續下去就好了”兩個念頭間反復橫跳,自我拉扯。
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她只穿了酒店內提供的一次性睡裙。
而在一些娛樂場所穿過一次性內衣的朋友們都知道,這種白色布料雖不至于說劣質,但成本擺在那里,也絕對不能說材質優良。
在大多數情況下,它的堅韌程度還能說有保障,不過在一些特殊情況中,它就顯得沒有這么結實了。
才只幾個回合下來,那睡裙就明顯有些不堪重負了。
它暴露出了它的本質。
這睡裙并非是棉織品,而是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成分的工業絲織品。
這就導致了本就不算厚實的一次性睡裙,在沾上金瑤的汗水以及其他一些什么之后,并沒有像是棉織品那樣吸水且什么也看不出來,而是少許濕潤便能夠迅速將其浸染出大片水漬,然后變成半透明的輕紗,緊緊貼合在皮膚表面。
這不僅讓金瑤那被睡裙貼合的皮膚感覺不舒服,更是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裹了一件半透明的緊身膠衣。
在睡裙的勾勒下,她平坦的小腹,高挺的脊背,溝壑分明的鎖骨和肩胛,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的弧線,全部一覽無余。
如果姜律能看到這一幕,說不定會賭一手,讓她一起加入派對,但可惜看不得。
隔著一扇門,他什么也看不到。
不過這倒是給了金瑤一些小小的心理安慰。
自己這一塌糊涂的模樣,才不想被他看到呢。
她用手輕輕將胸前被夾住的睡裙從中間和下方扯出來,下意識捂住了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同時不由自主地扭著腰,使得敲門聲變得更加急促起來。
在那如將軍令高潮部分的致命節奏過后,金瑤終于是不堪重負,雙手撐在膝蓋上踮著腳尖,小腿微微顫抖著伸出了舌頭。
良久之后,她才艱難地開口:
“我我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啊要不你等我辦完正事兒進來坐會兒?”姜律虛情假意地客套兩句。
“不不要了.我困了.”
“真是可惜.”
告別過后,金瑤終于是扶著墻,踉踉蹌蹌地原路返回了。
這次經歷對于她來說不止是身體上的刺激,就算對于她的心理來說,影響也是巨大的,很顯然,她真的需要一段時間來慢慢消化才行。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姜律也松了一口氣。
他又扯來一塊浴巾,隨手擦拭了一下門上的鳥洞,然后才拽掉了紅姨腦袋上緊緊包裹著的浴巾頭盔。
剛剛恢復視覺和聽覺的紅姨,不由自主地瞇了瞇眼睛,努力適應著光線帶來的刺激。
“剛剛怎么突然拔出去了?”
她扭捏著問道。
她其實早就想問了,只是看不到也聽不到的她,并不知道外界是什么情況,擔心貿然說話會被人給發現,所以根本不敢出聲。
只是好在姜律并沒有顧此失彼,在轉移了火力覆蓋之后,倒也沒有冷落了她,及時用大荒囚天指頂了上去,也就沒有讓紅姨感覺到太多空虛。
“剛剛.”姜律也不知道怎么解釋。
“是誰敲門?”紅姨又問。
“一個找人的,走錯了,不認識是誰。”姜律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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