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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也是你筆友吧?”他震驚之后幽幽地問道。
“這個不是。”
姜律搖頭,但還不等他解釋,殿前的朱真便是對留學生們說道:“今天的課就先講到這里吧,你們回去多多思考多多參悟。”
說罷,她便是從蒲團上起身,隨后快步繞行,來到了姜律面前。
“是師姐去接你的嗎?”她問姜律。
“啊,不是,我自己來的。”姜律回答。
聞言,朱真又問道:“那你見過師姐了嗎?”
“見過了,她給我安排了住處。”姜律微笑:“這不,剛剛料理好一切,我就迫不及待地想來上課了,倒是沒想到會遇到你在講課。”
“迫不及待?”一旁的王陽小聲嘀咕。
“嘿嘿,別看我這樣,其實我很利害的啦。”
朱真得意地笑著,隨后又是不禁夸贊道:
“不過才剛剛來就想要上課,姜大哥你真是勤奮呢。”
姜律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哈哈,畢竟我就是來求學的嘛,當然要抓緊一切時間用功啦。”
王陽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很想拆穿明明剛剛姜律還說不想聽課,可現(xiàn)在情況又不同了,見他不止跟呂清交好,竟是不知為何又與朱真還有這般交情,王陽想要攀上姜律這高枝的欲望便愈發(fā)濃烈,必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拆他的臺。
于是,他反倒是幫著附和道:“是啊,朱真師姐,姜兄求學的心情讓我都為止感動,才剛剛料理好住所的問題,便是著急催促我?guī)麃砻钜舻睿易屗嘈菹⑵潭疾豢夏亍!?
這時,朱真才是注意到了王陽。
她看著王陽,眨了眨眼,有些疑惑:“你是?”
“呃”王陽有些尷尬,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叫王陽,是三十三部中第七部的內(nèi)門弟子,師從碧藕真人。”
“啊,原來是王陽師弟啊,我有印象,只是很多人我雖然知道名字,但是有些對不上號,還望見諒。”朱真帶著歉意道。
王陽急忙道:“無妨無妨,我在門內(nèi)本就不起眼,師姐不認識我很正常。”
朱真點點頭,未再多說什么。
雖然她嘴上說這些客套話,但實際也并不關(guān)心王陽到底是誰,很快又是將話題拉回到了姜律身上:“姜大哥,我今天講的課可重要了,你錯過實在可惜,不如你告訴我你住在哪里,晚些時候我上門再與你好好講一遍吧,倒時你有不懂之處也可以直接問我,省的你自個兒琢磨。”
聽得此言,王陽一時愣住了。
他可是聽說過,有不少聽過朱真講課的弟子曾經(jīng)找過她詢問不解之處,希望能夠得到答疑,可朱真是怎么做的?
她每次都說,聽不懂說明悟性不夠,即便這次給你們解釋清楚了,下次你們還是不會,又有什么意義呢?
然后便轉(zhuǎn)身離去。
可現(xiàn)在,她不僅是愿意給姜律解惑,甚至還愿意上門私下授課,這小灶開得也太肆無忌憚了吧?
要知道,曾有弟子聽了朱真的課,并且好不容易終于參悟了其中玄妙以后,在極短的時間以內(nèi)就突破了瓶頸,實現(xiàn)了境界上的蛻變,就連一名卡在煉虛許久的講師,在與朱真交流過后,都成功合道,甚至一路都再無阻礙,現(xiàn)在聽說都快大乘了。
現(xiàn)在姜律擁有這樣的機會,豈不是說只要他愿意,都不用自己領(lǐng)悟什么,就靠著朱真抄作業(yè)都能抄到大乘去了?
更可氣的是,正當他羨慕姜律能有如此待遇之時,竟是聽到姜律回答道:“啊,算了,不麻煩你了,我喜歡自己鉆研,人要自己獨立思考才能有進步,不能養(yǎng)成依賴別人的壞毛病嘛。”
“啊?”王陽傻了。
他都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拒絕這種來之不易的貴人相助。
你自己鉆研能有朱真師姐一根腳趾頭有用?
可朱真聽罷卻反倒愈加欣賞姜律了:“你說得有道理,總是依賴外物,總有一天會身陷囹圄之中,只有靠自己才是對的,好吧,那就算了。”
姜律“嗯”了一聲,又接著道:“不過你要是想來找我玩的話倒是隨時可以啦,我就住在呂清邊上。”
“啊,原來師姐給你安排的是洞府啊,真羨慕,我到現(xiàn)在還與師尊住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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