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師姐都可以,我應該.沒有問題的吧? 深呼吸了幾口,朱真下定了決心。 她扯掉了腳上的白色短襪,看了看姜律,確定他已經睡著了,又是在心里為自己加油打氣了一番。 輕輕地,她用腳尖碰了碰,宛如蜻蜓點水,又好似一名優雅的芭蕾舞演員。 將身體的重量控制到踩上卻又不至于給它太多壓力,穩定過后,朱真屏住呼吸,才柔柔地壓了壓。 姜律的呼吸節奏突然亂了一剎。 這把朱真嚇了一跳,當她發現姜律并沒有醒過來時才松了一口氣。 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朱真小心翼翼地繼續起來。 又是嘗試一番后,姜律依舊沒有醒過來,這便讓她的膽子大了不少。 于是她將另一只腳也踩了上去,動作也開始大膽了起來。 不再只是淺嘗輒止地點一點,她竟是無師自通地、靈活地緊緊扼住了那蛇之七寸,并且狂妄地拉扯了幾下。 可這這一次,她終于還是將姜律給驚醒了。 片刻的茫然之后,他震驚地抬起了頭:“我說怎么會夢到被捕獸夾夾住了,你這是要干什么?!” 然而,朱真并沒有像之前一樣被姜律嚇到,反倒是故作鎮定,強硬地道:“因為你不聽話,上課的時候偷偷睡覺,所以為師很不高興。” “你不高興你就這樣?” “這是在懲戒你!”說完這句話,朱真的心跳愈發加快。 “誰教你這么懲戒的啊?”姜律聽傻了:“你也這么對其他學生的?” “他們可不配。”朱真高傲地將手中木棒抵在姜律胸前:“手不許動,也不準掙扎,不然我可是要跟師姐告狀,說你欺負我。” “誰欺負誰啊?”姜律急了:“你不能不講道理啊!” “反正都這樣了。” 朱真咬咬牙,隨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姜律的嘴,另一只手握著的木棒,則順著姜律的上衣滑下,直至褲腰,而后奮力一扯. 姜律明明看到,朱真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似是倒映出了什么正在搖曳著的東西。 似是鐘擺,又似是不倒翁 王母殿。 玉竹道人終于是等到了玄女歸來。 “師祖,你離去前所說的頭緒找到了嗎?” “嗯,有些眉目了。”玄女點點頭。 但她不打算將信件的事說與玉竹道人,哪怕對方現在是瑤池明面上的掌門人,但此事牽扯甚廣,她并不想讓其被卷入其中。 “結果如何?” “這便不用你操心了,我會處理好的。”玄女說道:“至于執法局,必要時你可讓人出面鎮壓騷亂,但如果不到萬不得已,順其自然是最好。” “那我心里就有底了。”玉竹道人放下了心來。 這有個子高的人就是好,天塌了也不用自己來頂著,她悄悄想著。 “對了,還有一事要告知您。”玉竹道人突然想起什么,凝重道:“那姜律有些古怪,你離開之后我又去他的洞府看了一眼,卻不想他不見了,我順著留在他身上的氣息找去,發現他的氣息消失在了演武場附近,可我找遍了周邊都沒找到他人,莫不是他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那是順著連你都不知道的密道上山去了. 玄女在心中默默道,而后說:“這你也不用操心了。” “這怎么能不操心,他可是把我那徒兒.唉,師門不幸啊。” 玉竹道人重重地嘆息一聲,而后緩緩道: “說來,我也不可能時刻盯著呂清,不如這段時間我先讓朱真去呂清那里住著,當我的眼線,您看怎么樣?” “她不是也與那姜律認識嗎?” “認識歸認識,但我已經盤問過她了,他們似乎并不熟。” 說著,玉竹道人便想要叫朱真來證明給玄女看。 但沒想到,傍晚還在殿里的朱真,此時卻是不知道去哪了。 “咦奇怪,明明應該在的啊.” 正疑惑著,玉竹道人卻突然感到一陣不安: “不好!莫不是.師祖,請隨我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