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電話正好接通。 西王母連忙開口:“喂?是金瑤吧?” “啊不是,是東王公。”愣頭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西王母皺起眉頭,緩緩看向姜律,好像在問這家伙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東王公停頓數(shù)秒,突然問道:“姐夫你的聲音怎么娘們唧唧的?” “姐夫?”西王母瞇起眼睛。 姜律連忙奪過電話:“誒你別亂說話啊,什么姐夫,我不是你姐夫。” “那我姐夫呢?你為什么拿著我姐夫的電話?” “嘶”姜律的表情逐漸凝重,心里琢磨著盤古大帝怎么這么偏心,智商都給哥哥姐姐了呢怎么? “不是,我是姜律,但我不是你姐夫。” “怎么?她跟你鬧脾氣了?破裂了這是?”東王公意識到了什么,一下就急了:“不是你別慫啊,她就是面兒上硬,刀子嘴豆腐心,你硬一點啊,她終究是個女人,你不能總是給她好臉色啊。” “不是你” 姜律驚恐地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西王母,小聲道: “你別說了我求你了。” “你怕雞毛啊?雖然出了事兒我肯定站她那邊,但前提是真破裂了,所以現(xiàn)在我還是在你這邊的,你聽弟的,她敢給你甩臉子你直接一巴掌,看她還發(fā)不發(fā)癲。” 聽到這話,西王母終于是忍不住了,如同怨靈一般湊到電話邊上:“哦?你現(xiàn)在帶上金瑤上山,我看看你是怎么站他那邊的。” 東王公短暫地宕機了片刻,對著話筒大吼:“姜律!豎子安敢害我?!” “我害你媽!” “我不明白,她為什么就打我?”東王公不解。 “因為給你一巴掌看你還發(fā)不發(fā)癲。”姜律回答。 此時,他們二人都在院子里,姜律坐在椅子上喝茶,東王公則是鼻青臉腫地跪在角落面壁思過。 東王公回過頭,問在扇扇子燒水的玄女:“我的呢?” “我可不敢給你看茶。”玄女笑得十分放肆。 東王公想到了什么,狐疑地看著玄女:“你不是跟姜律不對付么?你怎么給他泡茶?” “呃”玄女的笑容戛然而止,嫌棄地擺擺手:“你別管。” “莫名其妙.”東王公嘟囔了一聲,繼續(xù)面壁思過。 看著關(guān)閉了許久的門,端著茶杯的姜律有些心不在焉。 “這都進去這么久了.不會有事吧?”他很擔心。 如果西王母沒有重修,那他倒是不擔心了。 因為當一方的修為遠遠超過另一方時,其實并不會輕易打起來出什么亂子,反而是兩邊水平相當,誰也難以奈何誰,都必須得用盡全力才有可能戰(zhàn)勝對方的時候,容易發(fā)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 他倒不擔心西王母,就擔心金瑤會更在意她們之間的恩怨,對什么元始天尊的陰謀不管不顧。 姜律覺得她干得出來。 畢竟她就相當于是年輕時的西王母,而那時候的西王母就是不服就干的性子,情緒化大于理智。 特別是金瑤進屋時的眼神,雖然在姜律和終于在她面前表明身份東王公的勸導下她答應(yīng)了先談一談,不過姜律還是有種不妙的預感。 被錯誤的修行方法無辜地切割,然后又被封印了千萬年的歲月,處于幾乎等同于永恒的孤寂之中,就算沒有病也會憋出病來吧? 孫悟空都才被壓了五百年,如果不是姜律的出現(xiàn),她或許已經(jīng)黑化了吧? 這樣的精神狀態(tài),真的能靜下來和西王母好好談一談嗎? 便在他思索之際,突然聞得一聲大叫:“姜律你快來!” 音色沒有滄桑感,更多的是少女的活潑感,姜律一耳就聽出,這是金瑤的聲音。 他舉著茶杯的手一抖,下一刻就已經(jīng)起身,直奔房門而去。 玄女和東王公反應(yīng)也不慢,幾乎是同時也已經(jīng)到了門口。 但屋子里的金瑤又突然叫道:“你們別進來!除了姜律!” 玄女和東王公表情一變,怎么沒聽到西王母的聲音,莫不是她有什么不測? “師尊?” “姐?” 兩人同時開口。 可讓他們奇怪的是,西王母好像并沒有什么不測,而是中氣十足地命令道:“你們聽她的,不要進來。” “這”兩人都是搞不懂她們的葫蘆里再賣什么藥。 “還是讓我去吧。”姜律推開兩人,將門打開一條縫,側(cè)身鉆了進去,只留下玄女和東王公面面相覷。 沉默片刻,東王公弱弱問道:“現(xiàn)在能給我泡茶了嗎?” 房間內(nèi)。 姜律反手關(guān)閉了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