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自己充其量就一頂班的,不是真讓我逆天而行啊? 一道沒能被他們攔下的劫雷劈到了真?zhèn)鞯茏拥亩锤缴希苯訉⑸椒逑魅チ舜蟀搿? 堪堪躲過的呂清來不及感慨劫后余生,而是更加焦急地尋找著姜律的身影。 姍姍來遲的朱真抓住了她的衣角:“師姐,快下山去吧!” “不行,我還沒找到他,他一個人不行的.要是沒人保護(hù)他.” 她不敢再想下去。 “他不在這里!”朱真大叫:“我醒來就沒看到他了!” “你醒來?”呂清一愣,回過頭來:“什么叫你醒來?你昨天睡在他那里的?” “嗯”朱真羞怯地點點頭。 呂清作為最了解她的人,看她這模樣就猜了個七七八八。 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恐怕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否則一向大大咧咧的朱真決計不會是這般羞澀,只會是一幅不以為意沒心沒肺的模樣。 她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讓你上課,你怎么” 造孽啊! 朱真有些內(nèi)疚,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又是一道雷劈來,她拉過因為恍惚而躲閃不及的呂清,兩人一起被轟飛至數(shù)十丈開外,但索性沒有受到什么致命的傷害。 “師姐,我們下山再說。” 朱真一咬牙,露出一抹堅毅之色,將失魂落魄的呂清背在了背上,快步踏空而去。 與此同時,不久之前還頭疼得滿地打滾的紅乙眼中逐漸恢復(fù)了清明,疼痛也隨之消散褪去。 “今日方知.我是我.” 她喃喃道。 分別捧著熱水和止疼丹藥,上一秒還不知如何是好的鐮刀和表演者不明所以:“你這是怎么了?” “我想起來了,我全部都想起來了!” 紅乙不再似過去那般柔弱,眉眼間閃過一絲厲色,直直地看向天上: “我是乾元山金光洞清微教主太乙真人!” 表演者呡著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背試了試紅乙額頭的溫度:“沒發(fā)燒啊.” 啪! 紅乙扇開了表演者的手:“別碰我!” 她瞇了瞇眼睛,似是抑制住了什么沖動,冷哼一聲:“瞧在姜律的面子上,我不與你計較。” 表演者揉了揉被輕輕一下就抽腫了的右手,尷尬地退后了兩步。 鐮刀沉聲問道:“你到底是何人,是一直潛伏在此裝瘋賣傻,還是奪舍了紅乙?” “都不是。” 紅乙的眼神柔和了些,看得出來,對于鐮刀她還是沒什么惡感的,相對要友好得多: “我是太乙,但我也是紅乙,何來奪舍一說?” 鐮刀皺了皺眉:“我不懂你的意思。” 紅乙長嘆一聲:“我先帶你們上昆侖山,在路上我會慢慢與你們分說。” 雖心中警惕,可紅乙不像有敵意或是在欺騙他們,加之她的實力并非二人能夠抵抗,似乎也并沒有什么選擇的余地,鐮刀干脆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好。” 話音剛落,也就是眨眼的時間,再回過神來時,兩人便是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紅乙招來的一陣清風(fēng)給托舉著飛至了天上。 總是溫柔體貼的紅乙,此時已然變了個人,雙手負(fù)于身后,眼神犀利,身上滿是強(qiáng)硬氣質(zhì)的同時,卻又莫名讓人感到一絲淡淡的悲意。 不等鐮刀詢問,紅乙自己便是開了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