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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島舉起酒杯。“星野君，我要向你道歉，由于各種原因，我們未能給你提供必要的材料，我相信如果星野君能得到這些材料，可能早就把這個案子給破了?！?

    劉星野說：“野島君，你算是完成了任務(wù)，可是我卻永遠(yuǎn)無法完成了?！?

    “什么意思，星野君，你還有什么任務(wù)？”

    “張秋芳，秋山芳子，她來找過我，我沒能幫助她，結(jié)果她中毒死了?！?

    “星野君，那件事不關(guān)你的事，你把這個案子轉(zhuǎn)給憲兵隊，是符合程序的?！?

    “可是，她畢竟來找過我，而我卻沒有幫上忙。野島君，你們還沒查到秋山宮一的下落嗎？”

    野島說：“我剛剛得到消息，秋山宮一的尸體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被人捅死了。”

    “捅死了？什么時候的事兒？”

    “從尸體的情況看，至少死了有10天以上了?！?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嗎？”

    “毫無線索，我估計他可能到處打聽消息，做記者的都是這個樣子，結(jié)果被反日組織發(fā)現(xiàn)，認(rèn)為他可能是我們的坐探，就把他鋤奸了?！?

    “尸體在哪里？”

    “已經(jīng)火化了。”

    劉星野想，野島在這個問題上撒謊，說明秋山和今井的案子有緊密的關(guān)聯(lián)。

    野島說：“星野君，我說過這件事不是你的責(zé)任，這都是反日分子在搗亂，秋山宮一只是一個倒霉蛋，被他遇到了這種事。張秋芳無法忍受丈夫失蹤，就服毒自殺了。這的確是一場悲劇，但你卻不該為此感到自責(zé)的。”

    多田也跟著勸，說劉星野把案子轉(zhuǎn)給憲兵隊，已經(jīng)很負(fù)責(zé)任了。

    野島拿起酒杯?！靶且熬裉煸蹅兏吲d，只喝酒，不談其他的，今天咱們要好好喝一通。”

    劉星野強顏歡笑，拿起酒杯?！耙皪u君，祝賀你成功破獲此案?！?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野島說：“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痛快地喝酒了。”

    和野島的好心情形成鮮明的對照，劉星野的心情則極為慘淡。這個案子雖然他已經(jīng)窺破了真相，但是，他既沒能救得了張秋芳夫婦，也沒能救得了今井三郎，他感覺在這個案子里，他是一個徹底的失敗者。

    野島高興，開懷暢飲；劉星野失落，借酒澆愁；多田不明就里，跟著一起喝。

    一桌酒席，喝出幾多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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