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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看到，會議桌上的雕像高出筆筒一個頭。

    劉星野把照片扔到橫路面前。“橫路校長，你現(xiàn)在還說這兩個雕像是一個嗎？”

    橫路嘴唇動了兩下，卻說不出話來。

    “很明顯，這兩個雕像根本就不是一個。這個雕像是案發(fā)第二天擺到你桌上的，我想問的是：案發(fā)前擺在你桌上的雕像去哪了？”

    橫路眼睛發(fā)直，沒有開口。

    “不想說？那我來告訴大家，那個雕像去哪了。”

    他一回頭，兩個手下拿來三個塑料袋。

    劉星野舉起塑料袋給大家看。

    這三個塑料袋里裝的都是石膏碎片，其中一個塑料袋里的裝的是維納斯雕像的半截身子和一些碎片。另外兩個塑料袋里的碎片不多，一個里面有兩片，另一個里面只有一片。

    “這就是原來橫路校長桌上擺放的那個雕像。”劉星野拿起碎片多點(diǎn)的塑料袋，“這是從學(xué)校的一個垃圾箱里找到的，”

    他又拿起裝有兩塊碎片的塑料袋，“這是從校長室的沙發(fā)地下找到的。”

    他拿起裝有一塊碎片的塑料袋，“這是從顧曉芹手上拿到的。”

    劉星野把塑料袋放到桌上。

    “濱大化學(xué)系的專家已經(jīng)做過鑒定了，證明這三個塑料袋里的碎片來自同一個雕像，也就是橫路校長桌上的那個雕像。這個雕像在案發(fā)當(dāng)日的白天還擺在校長室的辦公桌上，第二天早上就換成另一個雕像了，那么，那晚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這個雕像變成了碎片，橫路校長，你可以告訴我們嗎？”

    橫路依舊沒有說話。

    “好，那我就來告訴大家那晚發(fā)生了什么。那天，是你要顧曉芹晚上八點(diǎn)去校長室的。校長的話，她自然不敢不聽。

    大家都很奇怪，那天晚上，顧曉芹為什么沒有帶書本就去教學(xué)樓，現(xiàn)在知道了，她是來見橫路校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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