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他看來,初中生大賽的含金量,完全不是高中生可比的。 并且。 那是他花了三年時間都沒做到的事! 啪嗒。 另一邊。 日本u17訓練基地,教練辦公室內。 穿著白色大褂,留著黑色長辮的中年男人,掛掉了電話,笑著道:“看不出來,越智同學竟然對全國大賽,有這么深的執念。” 齋藤至。 43歲。 日本u17精神強化教練。 “確實。” 昏暗的房間內。 一名穿著軍綠色背心,梳著背頭的中年男人,正單手的撐著地面,有節奏的做著俯臥撐。 拓植龍二。 44歲。 日本u17肉體強化教練。 “很難想象,越智那種冷傲的人,竟然會對這種不入流的比賽,如此認真。” 是的。 在拓植眼中,高中生的全國大賽,就是不入流的比賽。畢竟,他到底也是執教u17,面對的都是來自世界各國,最優秀的一批對手。 “我聽說,他在初中生時代,就對全國冠軍充滿了憧憬。” 辦公桌前,正在處理選手數據的咖啡色卷發的中年男人,開口道:“原本,蟄伏兩年,他率領的冰帝,已經最接近全國大賽的冠軍了。 但很不幸。 他碰到了初中生全國大賽有史以來,最強的黑馬球隊。” “哦?” 聞言。 齋藤、拓植兩人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前者忍不住問道:“還有人能在初中生的比賽中,壓制住他嗎?” 無名的球隊、超級黑馬。 不管怎么看,這都不像是能夠擊敗越智的形容詞才對。 “是鬼同學。” 咖啡色卷發的男人,也就是u17的戰術強化教練黑部由紀夫沒有賣關子,為兩人解釋道:“當時的他,拒絕了來自全國各地球隊的邀請,率領一支無名的球隊,橫掃全國大賽!” “鬼同學?” 齋藤和拓植對視一眼,不由的搖頭失笑:“如果是他的話,就解釋的通了。” “有意思的是,今年的初中生全國大賽,冰帝又晉級了四強。今天,好像就是在和去年衛冕冠軍的立海大附屬中學,爭奪決賽的資格。” “嗯?” 聽到黑部的話,齋藤眉頭輕皺:“你怎么有時間,關心起初中生的比賽.噢,對,今年的u17世界杯規則改了!” 話說一半,齋藤立刻反應過來。 今年和往常不同。 根據世界網球協會的決議,u17世界杯,包括熱身賽在內,每場比賽都需要安排最少3名的初中生。 否則,將被視作直接淘汰。 這種情況下,哪怕他們負責的對象是高中生,也必須要關注初中生聯賽的結果。 “我有個想法。” 這時,似乎想到了什么,齋藤突然道:“與其研究一串串冰冷的數據,不如實地觀察一下,那些初中生的比賽情況。” “額可以。” 黑部思考片刻后,點頭道:“那就麻煩你跑一趟了。” “沒問題。” 齋藤咧嘴笑了起來。 整天待在這個沉悶的訓練基地里,他早就想出去放放風了。 隨后。 三人又聊了下今天的工作,房間內很快又陷入了安靜當中。 東京都、阿瑞納球場。 官方正式告知,由于球場破碎的原因,決賽推遲3天。 因為下午的比賽取消,各校的選手和路人觀眾,紛紛離開了場館。 冰帝一行,坐著大巴車一早離開了。 停車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