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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會是傳奇。”

    方白淡然話語在凱明耳邊響起，讓凱明怔怔的看著他，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忽然間，他意識到自己和方白之間的差距已經不僅僅是天賦了。

    高度完全不一樣。

    凱明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來，方白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一下，沉吟片刻后說道。

    “你只洗那個成為傳奇嗎？”

    “既然你說光明神只是你這條路線的上位，而不是源頭。

    那伱為什么不能是下一任光明神？

    甚至更強？”

    凱明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不要不敢想，想都不敢想，那怎么可能會成功呢？

    成神有什么很不可思議的嗎？

    既然你說了神靈是一條路上，是一個體系，那我大概就明白了。

    那這就說明光明神也是由人成神，因體系而成。

    人家是人，你也是人，人家在體系內，你也在體系內。

    有什么不可以的？

    想都不敢想，怎么可能做到。”

    方白一邊說一邊向前走，微觀層面的精神力直接將精神力化作微觀粒子。

    以任何人都無法發覺的姿態在微觀層面觀察、收集信息，最后匯總解碼成相應的信息。

    這雖然繁瑣，不夠直接，導致精神力感知宏觀層面的狀態有所延遲。

    但也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只要無法觀測微觀領域，那就永遠無法發現方白的精神力。

    甚至就算能夠觀察到微觀領域，也可能無法分辨出混雜在微觀粒子之間的精神力。

    也就是說，這種技巧之下，方白的精神力無法被人所發覺，方白可以肆無忌憚的去感知其他超凡者、其他強者。

    依靠著這種技巧，方白將方圓數千米范圍內的強大亡靈都感知的清清楚楚，沒有任何遺漏。

    普通亡靈、職業級亡靈、精英級亡靈、大師級亡靈等等。

    亡靈之間也有優勝劣汰、也有吞噬獵殺。

    亡靈遵循著本能而戰斗，拼殺，掠奪著亡靈之火吞噬，讓原本就渾渾噩噩的靈魂之火越發混濁。

    這一切都印入方白腦海，方白繞開其中的強者，再根據法陣集群的圖紙繞開六層以上的一切節點，始終在古戰場遺跡的邊緣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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