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他真不敢多說,畢竟朱夫子被貶到蔡縣縣學當山長時候,他可調查過朱夫子被貶的原因,那種事都敢干,為什么不敢殺他一個假員外。 不過是,朱夫子這些年為了生計,在縣學之外,又開了一個私塾,這等為生活低頭的事情,讓他們忘了朱夫子來蔡縣時候的氣概。 現在,夫子再開口,意氣風發,無人敢辯解。 朱夫子是性情中人,眼看王員外離去,他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身后筆桿消失,懷里捧著那副字。 他臉上笑容奇怪:“大顧啊!詩成異像,現在這張紙有千斤重,只有你這個原作者寫下題目,蓋印署名后,才會恢復如常!” 喬縣丞聽他說話,也是立馬站起來:“對啊!這首詩是在咱們蔡縣縣衙寫的,不知道小郎君,給詩起什么名字啊!” 場面沒有因為王員外的離去冷淡,反倒是因為起名之事,突然曖昧起來。 這可是達府之詩,以后青雪府志,蔡縣志,都會將這首詩記錄下來,說不定大贏歷史中,也會寫上一首。 比起衛國殺妖蠻的大事,在詩詞中留名可是最簡單的事了,只需要不要臉就行。 說起不要臉,現在能站在衙門里的人,哪個是要面皮的! 就連張主簿臉上也掛上,不送上五十兩銀子都見不到的笑臉:“是啊!小郎君,起名字的事,還是需要你來,你看在咱們衙門,由我張主簿主導的早春詩會中(這句話重讀)寫的詩,該叫什么名字呢?” 周大顧雙手合在一起,有些好奇:“大人,現在衙門里面都是什么人啊!” 張主簿環顧身邊人,開口解釋:“官,都是官!” 周大顧冷笑:“奧~官啊!原來是官啊!” 他雙手從朱夫子手中接過詩詞,另一只手持毛筆,在眾人關切的目光中落筆。 人們還未看清楚,紙上才氣已經內斂。 筆墨瞬干! 周大顧卷起紙張,雙手遞給朱夫子:“夫子,中午了,我妹妹一個人在家,我怕她餓著!我先回去了!” 朱夫子接過紙張,雖然很著急看上面寫什么名字,但還是保持風度:“你回家時候,順路去私塾一趟!” “我給你準備了這次考試的圣人書,童生試只考孔圣言論成書《論語》孟亞圣及其弟子所著《孟子》,這兩本你看會,圣人論一試基本就差不多了!” “當然,為師還特意給你準備了一些其他讀物,務必好好看!” 周大顧拜首,內心偷笑,別人是蒙題,他是劃重點考試,很難不中啊! 果然,儒生一途,有個好的引路人很重要。 周大顧對著眾人拜首離去。 縣衙內堂之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張不起眼的紙上,雖然不一定有自己的名字,但是萬一呢! 做人沒有夢想跟咸魚有什么區別! 朱夫子眼看眾人目光鋒利,微笑邀請:“那不如,大家一塊看看?” 喬縣丞十分干脆地將自己餐桌上的食物,倒在一邊,他用衣袖擦拭干凈桌子:“放上面!放上面!” 朱夫子在慢慢展開,臉上笑容綻放。 紙上赫然寫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