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先生站在京城外送別亭,也是這樣告訴他。 他也是這樣說的! 可,是從什么時候,他開始畏懼危險了呢! 朱夫子側過身子:“去吧!這一次,先生我不會幫你擔著!” 他又是恍惚,這樣的話,好像恩師也說過。 周大顧微笑拱手,拜禮:“學生去了!恩師,學生這就去拿個案首回來,向天下證明,您才是最好的夫子!” “好!”朱夫子坐下。 他想起恩師,又想起多年前的自己。 驢子冤屈,又挨了重重一鞭子。 它邁著腳步向蔡縣走去。 驢車進城。 小販們對這位周鳴州的樣貌,早就熟記于心,看見他進城,各種目光都有。 嘲諷者,譏笑者,憤怒者。 “什么狗屁詩才,連一個秀才都考不上!” “怎么可能,周相公可寫出來一首鳴州詩,怎么會連秀才都考不上!肯定是該死的朝廷狗官!” “唉,天不讓我蔡縣出大儒??!” 周大顧神情自若,心亂如麻。 他明明是算著時間來的,可為什么縣衙已經放榜了? 而,聽小販們的意思自己還不在榜上! 怎么可能,郭縣令可是蔡縣的土皇帝,他還想著靠自己撈一份功勞,怎么可能放任上面動手,連個秀才功名都不給自己。 周大顧也有些慌亂。 一行人迎上來,他們臉上有喜悅,看見周大顧后,臉上的喜悅都消失殆盡。 侯公子主動迎上來:“周鳴州,已經放榜了!” 范子衿最為生氣,他紅著臉:“某讀書人,要取秀才,就要得個堂堂正正,這狗屁的案首,對我無用,要他做什么!” 周大顧睜開眼,平靜心情,故作淡定:“我落榜了?” “那第一名是誰?” 范子衿臉更紅了,他現在明白自己的達府詩,最后一片才氣來自何處,明明是周鳴州幫自己一馬,才讓自己這等人寫出達府詩。 自己卻搶了他的案首。 “周鳴州,某對你不住!” “我這就去稟告縣令,這不公平的案首,我要也沒用!” 周大顧擺手,心中已經有些算計。 陳氏拳法有云,要想在對敵之戰中全身而退,必須先熟背律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