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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宇和白彤彤之間當然是存在過節的。
作為一個女孩,有男生向自己表白又恰好被脾氣暴躁的老爸撞到,這無疑是一件令人又羞又怒的事情,或許她那時候就已經心生不滿了。
而白彤彤的家教頗為嚴格,說不好因為這件事遭到了很嚴厲的批評,甚至被那個滿臉橫肉的光頭老爸揍一頓也不是沒有可能,自然會有很大概率記恨上作為始作俑者的林安宇。
而這就是他們之間的過節。
以上的一切目前還都是林安宇的猜測,不過他的猜測是有一定依據的。
開學前的同學會上他見到了白彤彤,于是特意找了個沒人的時機向她道歉,還解釋了事情的緣由,然而后者的態度頗為冷淡,越聽越不耐煩,最終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這明顯就是看他不爽的表現。
因此他敢斷定,白彤彤絕對對自己心存怨念,完全有可能躲在暗處進行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報復行動。
聽完林安宇的分析,韓晝覺得不太可能,搖頭道:“白彤彤脾氣這么好的一個女孩,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對你進行報復?”
他和白彤彤接觸不多,不過也清楚這是個有著書卷氣息的溫婉女孩,脾氣溫和,平日里話不多,從未和任何人鬧過矛盾,更別說干出報復他人這種事了。
在林安宇的帶領下,他剛剛參觀完成宇大學,此刻正在品嘗學校食堂里的牛肉飯。
這頓飯是林安宇請客,畢竟是他邀請韓晝過來的,有必要盡地主之誼,而他會選擇帶對方來吃牛肉飯的原因也很簡單,只因為這是這家食堂里最貴的飯。
他已經安排好了,午飯隨便吃點就行,等下午古箏到了之后再帶兩人出去吃頓好的。
“其實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但你以前不是跟我說過一句話嗎,好像是什么‘排除掉一切不可能,剩下的那個就是真相’,我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也很符合我目前的狀況。”
“我不反對你當一個推理家,不過首先要確定的確有‘案件’發生才行。”
韓晝一邊拌著飯一邊說道,“也就是說,你要先證明真的有人在惡意阻斷你的桃花運,不然這個推論一開始就沒法成立。”
“這我當然知道,而且我已經想好辦法確認這一點了。”
“什么辦法?”
林安宇神秘一笑,說道:“你看啊,我最開始的桃花運主要集中在我開車兜風的過程中,可某一天這種桃花運卻突然毫無征兆地中斷了,你覺得最大的原因是什么?”
“人的問題吧。”
韓晝嘆息一聲,“不是我說你,哪有人天天想著桃花運的。”
“姑且就認為是人的問題好了,而這就是我叫你過來的原因。”
林安宇笑道,“待會兒你跟我一起上車兜風,然后我們一起看結果――如果連你都完全不走桃花運,那就意味著我的確是被人針對了;而如果你坐上車后也能桃花運不斷,就說明是我想多了……怎么樣,這好像是叫控制變量法吧?”
盡管他說的含糊,但韓晝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糾正道:“控制變量法要求的是除單一變量之外的其他因素都要全部保持不變,所以要做的應該是把開車的人從你變成我才對,而不是在車上加上一個陪同者。”
“不要在意那么多細節,又不是真的要做實驗。”
林安宇擺擺手,“而且你不是沒駕照嘛,你一個人上車又沒法開車,當然只能陪我上車了,總之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
韓晝想了想,搖頭說道:“我對這個辦法不抱期待,沒有什么實際作用不說,就算用這種辦法得出了結論也不靠譜。”
林安宇挑眉道:“之前我想出‘外賣賊清除計劃’幫你抓外賣賊的時候你也是這么說的,結果不也抓到人了嗎?”
這一點我也很難理解……
韓晝心中嘀咕,為了避免真的被這家伙帶去驗證什么桃花運,只好提議道:“其實沒必要搞得那么復雜,你的辦法偶然因素太多了,我其實有個更簡單的辦法。”
林安宇頓時來了興趣:“什么辦法?”
“很簡單。”
韓晝放下勺子掏出手機,在飛信聯系人中找到白彤彤的名字,神色平靜地說道,“直接找‘嫌疑人’問話就行了。”
“那怎么行……”
林安宇愣了一下,連忙搖頭道,“直接問白彤彤不就等于把我在懷疑她的事告訴她了嗎?而且就算我們問了她也不一定會承認啊。”
他覺得這個辦法欠妥。
“詢問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們可以不直接問,而是采取旁敲側擊的方式,比起你的胡亂猜測,這是最簡單高效的辦法。”
雖然韓晝并不介意和林安宇玩捉兇游戲,但他下午還要和古箏去看電影,能把問題盡快解決當然是最好的。
他繼續說道,“況且假如你所說的桃花運消失真的和白彤彤有關,那么就算這次問話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你也可以通過暗示告訴她你已經在懷疑她了,這樣今后她或許會收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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