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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他收獲的兩件戰(zhàn)利品都因為方式不對而大大貶值，但他沒有感到挫折。

    反正幾乎沒有付出什么成本，得到多少都有的賺。

    “我還有一個問題。”他說。

    “你知道欲望之血儀式嗎？”

    格羅涅立刻明白了：“你和幽靈交易過了？”

    會知道這種事的除了幽靈，沒有人會告訴長老會的新成員。

    “我不記得具體是怎樣了，不過大概是這樣。”克雷頓繼續(xù)自己的疑問：“他說欲望之血儀式可以把人扭曲成不完全的暗裔，圣杯會當(dāng)初是不是有用它將小孩子轉(zhuǎn)化成仆從？”

    老人搖了搖頭：“他們要走的時候我才剛來薩沙市，對這些不了解。不過相關(guān)的傳聞倒是有很多。你可以找一找當(dāng)年的報紙，他們好像用合法的手段領(lǐng)養(yǎng)了不少孩子。”

    “我能和幽靈再做一次交易嗎？”克雷頓不死心。

    他懷疑克拉拉口中的“奉獻(xiàn)”就是參加欲望之血儀式的代稱。

    但豪恩和克拉拉能獲得暗裔的完整力量和詛咒，而圣杯會派出的那兩名監(jiān)視者則只背負(fù)詛咒而無力量，他想知道其中的區(qū)別。

    “那你只能等他來找你，我平時也找不到他。”

    克雷頓皺起眉頭：“他在會里到底擔(dān)任什么職位？我以為你作為長老可以控制他。”

    格羅涅否定了他的看法：“沒有人能控制幽靈。只要他們決意走上那苦痛孤寂的求知道路，世界上就沒什么東西能控制他們了。***愿意幫我們，這和長老會無關(guān)，是私人交情。”

    “你到底是怎么記得他的？”

    “因為權(quán)能。”格羅涅說。

    克雷頓從來沒在書上找到過這個詞，但是他敏銳的意識到這是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事物。

    “權(quán)能是什么？”

    “就是你所做的一切帶給你的心靈力量。真名是有效力的，無論是行善還是作惡，都會有一分權(quán)能傳遞給你，你所做的事約接近你能力的極限，得到的權(quán)能就越多。見證你行為的人也會提供給你權(quán)能。”墨綠色頭發(fā)的老人解釋到這里，就非常有分寸地停止了。

    “它有什么用？”

    “增加個人魅力。”

    克雷頓再一次懷疑格羅涅在消遣自己，但他沒有證據(jù)。

    好在格羅涅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的避重就輕，彌補(bǔ)了這一過失：“還有記憶力。”

    克雷頓陰郁地看著老人。

    格羅涅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狼人可以感受到他內(nèi)心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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