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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長老會的長老們聊起政治,他總有自己慢人一步的感覺。
他還是習慣做一些自己當前力所能及的事,而不是放眼機遇和意外同樣莫測的未來。
克雷頓畏懼改變。
“好吧,我理解你們了,也清楚你們不會再幫忙。我會獨自殺掉阿西娜的。不過投票的事情還容我考慮,這太冒險了。”
戴斯長老坐王座一樣手按在雙人款式的沙發兩邊的扶手上,同時發出一聲對保守者的嗤笑。
克雷頓沒有在乎他的態度,只是拿起自己的帽子戴上,然后提起槍出門。
“既然是暗裔,就別再當自己是人類了。”
他聽到背后戴斯長老在說話:“不是誰都有資格守舊的。”
“我記著了。”
克雷頓禮貌地回應一句,順手帶上了等候室的門。
接下去,他計劃去斷翅天使俱樂部。
瑪麗·艾塔找到了他的槍,而斷翅天使俱樂部的員工既是蜘蛛教士的手下,也是瑪麗的熟人,她從哪兒弄來的一目了然。
那天晚上在圣母院遺址為摩爾辦事的人就是那群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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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停營業”
一塊熟悉的牌子掛在脫衣舞俱樂部的門口。
之所以說它熟悉,是因為銹蝕銀幣店鋪前也有一塊,連木牌上的字體都一模一樣。
克雷頓并不意外,既然瑪麗聯系上了俱樂部里的舞女,而她們為圣杯會效力的意愿又沒有那么強烈,暫時拋棄這里防止被阿西娜找上也是自然的結果。
她們拋棄了摩爾,
阿西娜未必喜歡摩爾,但她肯定更不喜歡人類。
所以逃離這里是明智的選擇。
但克雷頓也不想立刻通過瑪麗聯系她們。
她們還不可信,他要自己調查一番這里的情況再去詢問,以免對方隱瞞。
門口不遠處的巷子里還有兩位站街的女郎,在傍晚的黑暗中面對面靠墻點著煙,側臉看著巷子外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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