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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短發,黃褐色的眼睛,還有濃密的國王須。
盡管只是一瞬,但他也很快認出來人。
克雷頓·貝略。
不過這個狼人的臉上多了一條暗紅色的傷疤,劃過整個右腮,迪塞爾從那傷痕上感受到了不詳。一名穿著教士袍的神侍正走在前面為克雷頓·貝略引路,向著看不見邊際的墓碑群走去。
克雷頓簡單地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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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一條狗受到了暗月的詛咒,但這件事在教會人士眼中意義卻不止如此。
克雷頓蹲在一個拋開的下葬地邊,手掌撫過墓碑的紋路,辨識這空氣中的氣味,一種有別于生靈的味道撞入鼻腔。
但實際情況是在今年尚且沒有具備賜福的神職者被轉化為暗裔的案例。
神侍沉默了一會兒,但也沒多久。
但游魂街教堂是規模很小的教堂,常駐的神職者沒有能力應付暗裔,處理葬禮就幾乎耗費了他們所有的人力,只能暫時關閉墓園的新葬區,停止公眾探訪的服務,取消死者的家屬在葬禮過程中參與抬棺的步驟以避免與這頭惡犬的接觸。
至于庫珀的信仰——可以事后把他挖出來再到另一家舉行一次隆重的葬禮,舉辦兩次葬禮對于背井離鄉的旅人而言是非常正常的事。
神父、教士、神侍。
“我會的。”
他甚至能通過一個人的氣味察覺到這個人的壓力多少,是否恐懼,是否憤怒。
它在酒足飯飽之后體現出的情緒居然相當憂傷。
迪塞爾沉默片刻,又改口繼續。
當然也有出錯的概率,不過總體來說干擾因素都和環境有關,不是他的嗅覺的錯。
“那和我也沒有關系,理由正如你說的,它現在對我而言可能是有毒的植物。”
“其實習慣之后還好,就是毛比較容易臟。”
氣味比聲音傳遞的信息更清晰。
關于那些超凡事物和神學著作,他們懂得比一般神父還要多些。
如果狗會在這里受到轉化,化身超自然的邪惡生物,那么人大概也一樣,許多年輕的神職者擔心圣地的力量根本不足以保護他們,因此退轉了信仰,不再虔誠。
“這位先生,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們可以開始了。”神父從背后靠近提醒道。
因為克雷頓是狼人,他和狗有共同語言。
這位游魂街教堂的神侍還是選擇相信圣地的力量。
放任自己養的狗吃人是違背教義的。
游魂街教堂的看門狗異化了,它不知道變成了什么東西,現在正潛伏在墓園里,晚上還會偷溜出來刨尸體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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