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化作紫髯白龍朝著西洪掠去。 許久后。 靈岳宗主鄙夷的瞥了無雙宗主一眼:“一把年紀(jì)了,還在這兒騙小女孩兒,苦肉計,虧你想得出來。” 整個洪澤,論起拿捏東龍宮的性子,哪有人能比得過曾經(jīng)了解頗深的南洪七子。 “誰讓咱們現(xiàn)在這么難呢。” 無雙宗主臉不紅心不跳,淡淡道:“我這也是無奈之舉。” “是挺無賴的。” 天劍宗主神情冷淡,邁步朝著洞外走去。 他更喜歡用實力解決麻煩,而不是靠著這些小手段。 奈何也不知道最近是走了什么霉運。 南洪七子安安分分了這些年,一夜之間,突然就感覺得罪了全洪澤的樣子。 先是南龍宮發(fā)了瘋,西龍宮也要過來插一腳,現(xiàn)在連岳家的小子也跑過來找麻煩,又結(jié)下一尊大敵。 這些勢力隨便挑一個出來,若非忌憚仙人,自己師兄妹六人合力,但凡正眼瞧對方一下都算輸……但是全加在一起,雙拳還難敵四手呢。 簡直怪哉!讓人頭疼。 所幸還有沈儀這小子,稍微令人舒心,對方悄無聲息的就開了四城……也該到合道的時候了,就是不知道需要多少年。 或者說,他也要像玄慶那樣蹉跎多年,試圖去開那第五城? “對了,他剛剛伸手下令的時候。” “我好像又看見了秦師兄。” “怎么,哪怕卷土重來,南陽宗還是要當(dāng)這個老大?” 天劍宗主不太服氣的話語在仙人洞中回蕩不止,讓其余幾位宗主皆是啞然失笑。 …… 南陽宗。 沈儀解開那枚鈴鐺,放出了被岳天機擄走的眾多執(zhí)事,并沒有提醒什么,只是讓路上順手撿回來的李清風(fēng)前去發(fā)放丹藥,替眾人療傷。 對返虛修士而言,一頭從北洪大老遠(yuǎn)趕過來的頂級白玉京大妖,本身就是一種無妄之災(zāi)。 無論他們再怎么小心謹(jǐn)慎,遇到了就只能自認(rèn)倒霉。 不管是聶君這些南陽寶地出身的修士,還是其他那些被沈儀從外面帶回來的散修,都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當(dāng)然,因噎廢食也是不可取的。 該出去歷練還是得出去,修行本就是很看命的一件事情。 祖師殿中。 沈儀緩步走至那蒲團邊,垂眸看著躺在地上的木頭人。 玄慶抬頭望了眼祖師像,又沉默看向沈儀,眼神突然有些躲閃起來。 不知為何,身為曾經(jīng)橫壓洪澤年輕一輩的天驕,他此刻卻莫名有種剛剛踏入修行時,因為貪玩好耍忘記了修行,不經(jīng)意看見那位嚴(yán)師時的心虛。 “可能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到。” 玄慶努力組織著措辭,想要解釋一下先前的事情:“我下次……” 沒等他說完,沈儀緩緩蹲下身子,并沒有玄慶想象中那樣擺出宗主的架子,嘗試著說教點什么,或者打算用長篇大論來挽回玄慶尋死的心思,反而是打算吐槽點自己的事情。 “呼。” 沈儀略微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眉尖,嗓音中蘊著幾分極其少見的頹廢:“其實我挺煩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