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廣野甚司看向坐立不安的鄧嘯林: “鄧君,我們對內城畢竟人生地不熟,我希望到時候你也能親自參與協助我們,動手的那天晚上請你帶人掠陣,并且為我們處理善后,可以嗎?” “我?” 這顯然是要自己交投名狀,沒想到被硬拽著掉進這個旋渦之中的鄧嘯林臉色連變: “可是我有傷在身,恐怕不能勝任啊!” 和日照國做生意是一回事,和他們勾結串通一同暗殺一個剛剛名傳天下、堪比宗師的人物,又是另外一回事。 前者他雖然受一些罵名,但是也賺的盆滿缽滿;但是后者.可是有可能要命的! 誠然,如今時代十步之外火槍比武功更為厲害,一個專通射術的武功高手甚至能輕松在正面對決中憑借火槍之利擊殺比自己高一整個大境界的高手。 這列昂尼德、渡邊上也一看就是軍中殺人無算的兇狠人物,他們率領精英進行暗殺那個陸淵必然難逃死亡下場。 但是他要是參與其中,也就相當于把一個大大的把柄送到日照國手中,一旦爆出去他就得坐實漢奸之名,甚至被打成民族之罪人,根本無法再在這金津混下去! 而面對鄧嘯林的推脫。 “怎么,你不愿意?” 廣野甚司眼睛一瞇: “鄧君,我們在進入金津租界之前,合作就十分愉快,你從我們身上賺到的銀元少說數十萬,這般合作和情誼你難道也要猶豫?” 幾乎霎時間,對面的列昂尼德和渡邊上也眼神就變得危險起來,看向看待一只待宰羔羊般的盯著鄧嘯林。 不管是面對這兩個頂尖高手,還是整個沙厄、日照,一個小小的漕幫副幫主都是萬萬無法抵擋的,更不要說自己已經聽到這些要命的對話。 察覺到危險,鄧嘯林眼皮狠狠跳動兩下,立刻改口: “廣野君說笑了,我并非是要拒絕,只是前些時日我也在擂臺上被那陸淵打傷,直到現在還沒有恢復,所以擔心行動之時幫不上什么大忙。” 廣野甚司神情頓時緩和下來,微笑道: “不必擔心、我已經說了主力乃是列昂尼德先生還有渡邊君,你只需要從旁策應并且收拾善后就好。” 知道今天自己要是不答應可能都走不出這里,再加上也的確想讓陸淵死,鄧嘯林當即道: “好,我親自帶人協助,沒有問題!” “很好!” 塔科夫發出喧賓奪主的大笑,然后舉起面前的酒杯: “說起來殺死這么一個天才般的人物,還是讓人很有成就感的。” “提前預祝我們的勝利,各位,干杯!” 眾人神色各異,齊齊舉起酒杯。 自然不清楚沙厄日照兩方的合謀。 陸淵自齊遠江那里回來之后,依舊是深居簡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他所在忙的除了修煉以外,便是為即將要創立的道場做準備,尤其是準備道場開設的根本、用來傳授教導的弟子的武功修行之法。 神拳門的武功他不好隨意外傳,所以便只能自己自創一門全新的武功。 實際上在幾天前,他便通過林興朝、古看山等人獲取了幾本江湖上較為常見的武功樁法練法拳法等,這些天一直都在將這些秘籍融會貫通,并且重新創造。 自創武功,聽上去似乎不可能,實際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議之事。 因為雖然陸淵習武經驗比不了真正的武道宗師,但他卻是此世唯一一個修仙者,他所修行的導引術玄妙無雙,乃真正的成仙之法,高屋建瓴之下結合幾本武功秘籍再創武功并不是什么難事。 打個不恰當的彼方,就好像一個人已經學會了微積分,再讓他去解二元一次方程自然是易如反掌、不存在難度。 而經過連續幾日的揣摩,時至今日,他創立的武功已經從初具雛形,變的越發完善起來。 這一天傍晚。 陸淵自己的小院之中。 傷勢更好了許多的林興朝,還有古看山站在院角,正中是陸淵昂然而立,正中緩緩的打著一套拳法。 他拳掌并用,腳步跨進,動作不快不慢,但卻給人以一種萬丈神山坐落于汪洋大海般的巍峨和洶涌。 雖然隔了數步,但是兩人都能隱約聽到陸淵體內心臟跳動、氣血奔流、乃至呼吸噴吐之聲,仿佛拳法之下全身都被調動了起來。 很快,陸淵打完最后一式,旺盛生機內斂、體內動靜一下歸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