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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被抓捕之后,他們這些人最好的下場也不過是秋后問斬,嚴重的甚至會株連家人,本來所有人都已經(jīng)心生絕望,哪知道不過一個晚上的功夫卻峰回路轉(zhuǎn)、重獲新生?
而從趙書華口中知道原來是光武會館陸淵出面救下的他們后,這些人更是感激涕零,當即連同趙書華去求見陸淵,當面感謝。
陸淵也是簡短的見了這些人一面,并且告知他們可以暫時留在光武會館,不必擔心官兵再次抓捕。
至于會館招募人才的話,他則是暫未在所有人面前提及。
面前這些人大多都是有志青年,也各有理念抱負,光武會館雖然需要人才,他但也不想搞什么挾恩圖報,有意無意全看這些人自己。
就這樣,在確定了安全之后,這八十余個人有近一半的人都選擇離開會館,各回各家,其中不少可以看得出來在昨晚經(jīng)歷之后信念理想動搖,似乎想要脫離鐵血救國會。
這也算是人之常情。
剩余的一半,則要么都是信念堅定,要都不是本地人家眷不在金津,所以選擇留在了光武會館繼續(xù)跟著趙書華,暫避風頭。
包括趙書華本人,則是毫不遲疑的選擇留了下來。
這一次被總會高層出賣不僅導致金津分會差點完全覆滅,對他個人也造成了巨大打擊,再加上陸淵之前所言,導致他的想法出現(xiàn)了些許變化。
他有隱隱有種感覺,或許在光武會館這里,才有更大機會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和抱負。
當然,感覺歸感覺,能否實現(xiàn)還需要觀察,也是他選擇留下來的原因所在。
而就在這一日,光武會館變得熱鬧非凡時。
身為總督的那彥成則是早已帶領(lǐng)隨從親衛(wèi),匆匆忙忙的趕到金津火車站坐上了蒸汽火車,略顯狼狽的離開。
一路風馳電掣,歷經(jīng)兩個多時辰的火車奔馳,那彥成抵達天京,然后馬不停蹄的直奔紫禁宮城,求見西慈。
身為直隸總督,他的求見自然是即刻應允,當即便乘坐宮廷車馬穿過重重殿宇,來到了乾清宮。
而從進入宮廷開始,那彥成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宮中侍衛(wèi)明顯變多了許多,各條大道各處宮門,到處都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這等嚴密的防備力量幾乎從未見過。
懷揣著疑惑,馬車遠遠停下,他跟著太監(jiān)穿過廣場來到乾清宮,在宮門口太監(jiān)的唱喏中快步走入殿中,第一時間雙膝跪地,向著鳳椅之上的人影叩拜道:
“臣那彥成,拜見老佛爺,老佛爺萬福安康。”
“愛卿平身。”
鳳椅之上,西慈神采沉靜,緩緩道:
“我記得前日你遞上來的秘折里,說自己在金津抓到了鐵血救國會的蹤跡,準備將之一網(wǎng)打盡,這么快回來可是有什么好消息?”
那彥成臉色極度難看:
“回稟老佛爺,經(jīng)查實,鐵血救國會在冊骨干分子一共一百二十余人,昨日夜里臣便調(diào)遣金津靖武司司座巴格海及手下一應精銳,成功將這伙人抓獲大部分。
然而就在臨近天亮時,一個賊首逃亡至光武會館,居然驚動了那逆賊陸淵,巴格海剛剛找上門便被此人挾持,徑直來到臣落腳的驛站官邸。
此人自恃武力暴戾恣睢、無法無天,不光照面便打殺了微臣的心腹近衛(wèi),還蠻橫脅迫微臣將那一應鐵血救國會的亂黨釋放。賊人兇狂霸道,微臣當時性命在其一念之間,不得已,便只能答應.”
聽完那彥成的報告,西慈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猛然一拍扶手發(fā)出震顫巨響:
“好一個亂臣賊子,竟敢公然威脅一個朝廷命官,他這是要造反了嗎!”
那彥成快速道:
“老佛爺,此人謀反意圖昭然若揭無需多言,關(guān)鍵他離開之前似是完全不在乎微臣會不會派兵圍剿,更是在所有人面前施展了一項原地憑空消失、宛如變戲法一般的手段。
臣以為此人施展此項手段乃是赤裸裸的威脅,更是完全不把朝廷放在眼中,此獠存在實生民以來未有之大患,若是不能想辦法將之滅殺,朝廷威嚴法度蕩然無存,王公大臣們的生命安全也是岌岌可危,若是其人聚集朋黨甚至可能使得圣平浩劫再現(xiàn),釀起滔天大禍啊!!”
他的話音在乾清宮中不斷回蕩,西慈卻是沉默良久,才緩緩道:
“在你面前也展露了隱匿無形的手段?如此肆意妄為,看來此賊是不打算隱藏了.”
那彥成不由的一愣:
“老佛爺已經(jīng)知道了此人有如此詭異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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