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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高海樓的尸體,周圍曹福田等金刀團成員,乃至一應百姓卻是在心驚之后,卻是一下爆發出激動的吶喊:
“死得好,死得好啊!”
“這畜生自己都承認并且畏罪自殺,你們這些洋鬼子還有什么話好說!?”
“鐵證如山,看你們還如何狡辯!?”
怒吼謾罵山呼海嘯一般涌來,萬千百姓人潮洶涌,幾欲沖破人墻。
斷了兩根手指的威廉姆斯及維克多亦是下意識的后退兩步,眼神驚悚的盯著陸淵:
“不可能,不可能”
“你對高海樓做了什么!?”
有資格外派來到異國他鄉傳教的神甫可都不是普通人,基本都有五階層次的騎士或者苦修士修為,意志、信仰更是虔誠堅定,經過重重考驗。
然而高海樓方才的舉動,卻是像是被魔鬼給蠱惑操縱了一般,明顯有著極大的問題!
陸淵卻是看也不看這兩個人一眼,只是向著曹福田道:
“曹副團長,這高海樓既然自殺謝罪,此事是否可以暫了了?”
曹福田此刻也明白要不是陸淵出現,自己等人恐怕根本不可能將高海樓怎么樣,甚至還會引發血流成河的嚴重后果,當即也是十分感激的見好就收:
“多謝陸館主仗義相助,既然高海樓這畜生已死,也算是對苦主有了交待,此事暫且作罷吧。”
陸淵再度看向齊遠江:“齊巡撫,曹副團長帶百姓有序撤離,這些洋人就交給你應付了。”
萬千百姓歡呼吶喊中,齊遠江剛剛從高海樓將自己活生生砸死的驚悚之中回過神來,他往往高海樓的尸體又看看威廉姆斯等人,頓時頭大如斗,臉色發苦:
“這,這”
高海樓在眾目睽睽之下認罪自殺,貌似金津百姓得償所愿,但是教堂被焚毀、神甫修女被殺死,神羅一方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哪怕那三個教堂藏污納垢做了禍害百姓的腌臜事罪有應得,神羅一方也絕不可能承認,反而會賊喊捉賊,借題發難。
“很好,很好”
就如他所想,被削斷兩指的威廉姆斯臉色扭曲的緊握斷指,盯著陸淵咬牙切齒道:
“你以為你們這樣就大獲全勝了嗎?癡心妄想!”
“猖狂吧,得意吧,相信我,你們的歡欣將只限于今天。”
“焚燒教堂、謀殺神甫,帝國乃至教廷的怒火必將讓你們知道,什么是天主的威嚴和榮耀不容冒犯,伱們所有主要參與者都會付出不可承受的代價,包括你,陸淵.!”
“哦?”
陸淵目光輕描淡寫的一掃,不以為意的笑笑:
“很好,那我等著。”
說罷,他輕甩衣袖,輕風呼嘯之間整個人身上綻放金光,隨后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消,消失了!?
不管威廉姆斯等神羅人,還是離的較近的曹福田、樊鎮雄、齊遠江乃至周圍數十上百人,都一下嘩然,震驚不已,完全不知道陸淵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揮袖狂風,綻放金光抵擋子彈,三言兩語讓高海樓畏罪自殺,還能一下憑空消失.”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陸館主他難不成是神仙!?”
“果然,我就說,陸館主他是武曲星下凡!”
陸淵今天展露的如同神跡般的手段實在太多,在他消失之后依舊給在場萬千百姓留下莫大的震撼。
當前還有極大的麻煩要處理,齊遠江最先回過神來,趕緊開始發號施令讓樊鎮雄帶領驅散百姓。
哄哄鬧鬧中。
有陸淵的話,這一次曹福田及手下金刀團成員倒是分外配合,他們和官兵一起維持秩序保證百姓有序撤退,同時將那二十余具孩童的尸體作為證據轉交給了樊鎮雄。
這次暴動本來就是金刀團牽頭,外加惡首基本得到懲治,憤怒的百姓怒火得到發泄,便在津津樂道之中逐漸散去。
而望著這一幕,威廉姆斯和維克多乃至手下數百的士兵臉色難看,恥辱和怒火輪番交替,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作為世界頭號強國的外交作戰人員,他們在各處殖民地向來都是威風凜凜橫行無忌,哪像今天這樣吃了這么大的虧?
齊遠江這時也帶著幕僚隨從走了過來,露出勉強的笑容打起圓場:
“維克多領事,威廉姆斯先生,我認為這應該是算是一場誤會,有什么事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千萬不要妄動干戈。”
“慢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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