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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道原始法則……皆在他的掌控之下，他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原始法則的主宰。憑借這一點，他才會是神族之主。”太淵說道。

    “可是，那九位一代神他們只是被操控的傀儡么……”閣主睜大眼睛。

    “用傀儡來形容，手段似乎有些低級，而且不夠可靠。”太淵轉過頭，看了閣主一眼，說道，“更有可能的是……所謂的九個一代神，實際上就是神族之主自己創造出來的九道分身。”

    “九位一代神是神族之主的分身！？”

    聽到這里，閣主徹底呆住了。

    他從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的存在！

    因為九位一代神明顯都有自我意識，而且各有特點！

    “可，可這么做是為什么？有何意義？”閣主雙目圓睜，疑惑道，“如果神族之主一開始就掌握了原始法則，那么……”

    “我們只能從結果來倒推這么做的原因。”太淵說道，“首先有一點，神族之主不可能一早就掌握了原始法則……至少，絕不可能掌握完整的原始法則，否則當年根本不存在神魔之爭。”

    “有原始法則的存在，神族能夠輕松碾滅魔族。”

    “所以，基于先前的推測，若九位一代神是神族之主的分身，那么……他這么做的目的，必定就是為了掌握完整的原始法則。他或許通過某些手段，意識到必須以九道分身各自去掌握九道原始法則，最后再融合到一起，才能讓原始法則真正成為獨屬于他的力量……”

    閣主臉上的震駭無以復加。

    他看向遠空當中，原始神族之主那道泛著強光的身影。

    任何一位一代神的實力都足夠恐怖了。

    九位一代神融為一體……無法想象會誕生出怎樣的怪物！

    那恐怕會是媲美位面法則的存在！

    “我說的一切都只是推測，不能確定。但若推測正確，那九位一代神他們自身未必會意識到，他們只是神族之主創造出來分身，而不是自然誕生的生靈。”太淵說道，“而我之所以推測他們是神族之主創造出來的分身……根源在于，我不認為會出現自然誕生的完美適配九道原始法則的生靈。”

    “所謂的自然誕生，其實指的是位面法則的創造……位面法則為何要創造出九個擁有自我意識的原始法則生靈來威脅自己？以至于后續不得不把他們封印起來？”

    “所以啊，只能是當年窺探到了原始法則的神族之主特意創造出來九道分身去各自掌握原始法則……為的就是做到今日這一步，把九道原始法則融合起來，徹底掌握。”

    “可是，可是先祖……過去就有很多說法，說神族就是位面法則的象征，是位面法則留在位面的代言者……是一個完美的模板……”閣主說道。

    “這一點并不矛盾，神族或許的確由位面法則所創造，但是……并不代表著他們不會產生自我意識。器靈都有可能反噬其主，何況是創造出來的一個完美族群？”太淵反問道，“在對絕對力量的欲望前，任何內在外在的聯系都不值一提。”

    “若，若一切如先祖所想那般……那陛下，真的能夠……”閣主看向極遠處的太始神帝所在的方位，神色中有恐懼。

    “我想到的，太始一定也會想到，而且很可能早就想到了。”太淵瞇起眼睛，沉聲道，“你覺得太始為何要進入神啟之地？”

    “這……”閣主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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