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王,我不明白,為何要結識這個小東家。”另一個客商拍馬走近。 “莫問,若日后無事情,便當一場友誼。” “明年開春,你趕三百匹西南馬入內城,作馬販之舉。” “并非只是刺探,大紀的梁柱要倒,我怕砸到了蜀地。說起來,那位國姓侯也是個可憐人。” “王,有人。” 趕路的劉武,以及幾十個馱夫,恢復了江湖人的模樣,平靜地往前緩行。 一騎白衣的人影,壓著竹笠,只抬頭看了幾眼,便再無興致,似是趕著事情,急急策馬狂奔。 …… “東家,陳先生回來了。” 原本還在沉思的徐牧,聽到這個消息,驀然間走出了屋頭。 “東家。”陳家橋摘下竹笠,臉上露著笑容。 “事情如何?” “東家放心,呼延車的尸體,已經吊上去了。那些個狗官軍折騰了大半夜,才把人放下來。” “長陽城內外,許多百姓都歡喜無比。聽說國姓侯那邊,這二日都擺了酒宴。” “有路過的難民,看見呼延車的尸體后,都會拾起石頭來砸。” “朝堂里有無消息?” “東家,強征歲貢的布告,已經撕了的。”陳家橋舒服大笑。 徐牧整個身子坐下,也舒服地呼出一口氣。 他最怕的,便是朝堂上那些老狗官,又要加征歲貢,拼命地舔過去,但現在看來,似乎是知道要談崩了。 畢竟二月之內,死了一對谷蠡王父子。百年之間,聞所未聞。 草原上的那位可汗,估計都要罵娘了,談毛的議和。 “東家,估摸著開春之后,北狄大軍又要叩城。” 聽著,徐牧語氣冷靜無比。 “這必然的,議和之事,原本便是一場狗屁的鬧劇。”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