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軍無需全力進(jìn)攻,先以佯攻之勢,看看疊石關(guān)前,是否有詐?!? “便聽仲德的?!? 隔日,渝州佯攻的大軍,剛沖到疊石關(guān)的半途,忽然之間,浩浩的騎兵長伍,一眼望不到頭,分成了雙翼,從疊石關(guān)前埋伏殺出。 佯攻的大軍,瞬間便沖得大敗。 立在城頭的常四郎,看得觸目驚心。在同時,心底亦有一種后怕。慶幸聽了劉仲德的話,若不然,渝州軍全力進(jìn)攻,只怕要被沖得七零八落。 “主公,燕州并無這么多的騎兵。” “該死,公孫祖這狗夫,莫非真請了外族援兵?!? “應(yīng)當(dāng)是柔然人?!? 常四郎惱怒不已,拳頭砸在城墻之上。打個疊石關(guān),打了二三年的時間,總是碰到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 “仲德,我記起來了。小東家離開那會,便隱約提到了這層意思。公孫祖,真可能是妖后的人?!? “至少六七萬的敵騎,再算上步卒,此番我渝州軍,恐有些不妙。主公,轉(zhuǎn)攻為守,方為上策?!? 在城墻之下,無數(shù)的敵騎拋弓奔射,在天空之上,還有豢養(yǎng)的蒼鷹,不斷盤旋刺探。 只待萬馬沖鋒,站在城關(guān)上的常四郎,便覺得整個大地都在震動。 “仲德,這副場景,和當(dāng)初我在河州那邊,抵擋北狄人之時,差不多一個樣?!? “主公的意思是?” 常四郎皺眉,看著下方呼嘯打號的敵騎大軍,一股不安的預(yù)感,忽然間涌遍了全身。 “公孫祖,在引敵入關(guān)。這些敵人,并非是中原諸侯,而是外族。” “這瘋子。”老謀士也恨罵了一句。 “如若無錯,公孫祖是打開了風(fēng)雪關(guān),迎柔然人入關(guān),踏足中原了。但我有些不明白,公孫祖也算得一個梟雄,如何會做這種蠢事。外族之害,甚于虎狼?!? “那狗夫,原本就是豬腦子。仲德,寫封信給小東家,便說他擔(dān)心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另外,傳令下去。老子常四郎,便要在河北,打斷柔然人的狗腿!” 話剛完,常四郎忽然想到什么。急急又側(cè)過頭,看去河州的方向。 “仲德,九郎那邊,最近可有書信?” “前幾日才收到鴿書,說并無要事,正在沿用廉勇的練兵之策,苦練新軍?!? 常四郎沉默了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