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尤清漣狠狠的出了一回風(fēng)頭,如此這擊鼓傳花的游戲是玩兒不成了,又有文昌侯在,在場的夫人們也都樂的給文昌侯夫人面子,文昌侯夫人笑著將尤清漣叫到眾人夫人跟前夸贊了一番,尤清漣面帶羞澀淺笑,幾位夫人見她淑雅,笑道:“文昌侯府的姑娘倒是一個賽一個的水靈可人,怎的沒見府上三姑娘?” 三姑娘就是尤金玲,此刻正扭頭和小四娘說什么,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小四娘道:“怎么,就這么放心將場子交給我表姐?” 尤金玲冷哼一聲,她又不傻,這個時候湊上去是給尤清漣送梯子嗎?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她再能耐又能如何,不過是個庶女。” 小四娘的淡笑,實在是太輕敵了,不過. “你不去是對的?!? 正兒八經(jīng)的大家閨秀怎么可能隨意在外面吹拉彈唱,有辱身份,在場的這些夫人們都是在后院常年歷練過來的,別看場面上說的好聽,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她們自己知道? 如她所想,文昌侯夫人對于這個場面半點不憂心,笑著應(yīng)道:“那丫頭潑猴一樣,現(xiàn)在和順義伯府上小四娘說話去了,半點沒有清漣穩(wěn)重?!? 幾個夫人皆是扭頭看去,都笑了起來,“一府的姑娘有的靈動活潑,有的溫婉淑雅,還是侯夫人有福氣。” 尤清漣聞言是一臉?gòu)尚?,暫時管不了小四娘為什么和尤金玲湊到了一塊兒去,“方才游戲,各家姐妹具是才情俱佳,只我笨嘴拙舌,唯有一點微末的琴藝勉強拿出手,現(xiàn)在想來太過魯莽,哪家姐妹不是才華橫溢,哪里就輪到我來顯眼,讓夫人們笑話了,也是母親疼我才沒責(zé)怪,我這心里還悔著呢?!? 文昌侯夫人笑了笑,一旁的兵部侍郎府張夫人夸贊道:“要不說還是侯夫人會養(yǎng)姑娘,二姑娘不僅是琴藝好才謙卑,實在難得,這琴藝可是請了名師教導(dǎo)?” 尤清漣臉上的笑意更嬌羞了,“不曾,是我姨娘教的。” 眾人的目光又落在了蕭合身上,對于順義伯和侯府姨娘那點關(guān)系在場的人都知,蕭合笑道:“聽我家伯爺講,我那表妹以前在閨閣便是琴藝出眾,清漣肖母,倒是得了真?zhèn)??!? 當(dāng)年她剛和程大器成親,一到晚上章月舞就在屋子里彈些鬼聽了都煩的曲子,惹的程大器總望著窗戶出神,今日尤清漣又來了這么一出,讓她更煩。 幾位夫人對視一眼,總覺得這位程夫人是話里有話,琴談是我再好也不過是個妾,還‘得了真?zhèn)鳌幌袷莻€好話。 再一想京中那些傳言,程夫人十分厭惡文昌侯府那位妾室,想來是真。 “今兒也沒怎么瞧見程家小四娘,要我說這滿京城里就數(shù)小四娘性子最為收束,文文靜靜的讓人稀罕。” 說話的是戶部侍郎府上的吳夫人,這話說的,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昧良心,皇上想要修官道的事不是一天兩天了,戶部銀子緊缺,他家老爺每日憂愁,就怕觸怒了龍顏,幸虧順義伯慷慨,戶部上下的日子這才好過些。 她家老爺又說了,程家是商戶不假,但皇上看中,往后只怕還要倚重,讓她不妨結(jié)交,現(xiàn)在程家在京城沒什么好人緣,正是雪中送炭的時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