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可這幾天也不知道顧司夜怎么回事,一直沒事找事和她吵架。 一次兩次她忍了,可今晚他又那樣說她。 另一邊總統套房內。 顧司夜逐漸清醒過來,他頭疼地揉著太陽穴,也意識到他剛才那樣說有些過分了。 可這個怒火他已經憋了好久。 他和許知心單獨相處,沈初晩一點都不在意,還表現得非常大方。 他要去參加聚會,不回來吃飯,沈初晩也根本不關心。 他對沈初晩那么好,可這個女人就像是鐵石心腸一般,從來不會對他主動。 明明只要沈初晩主動一下,他就可以忘記之前的全部委屈,可沈初晩還是和他那么拘謹疏遠,永遠只把他當成高高在上的老板。 次日一早。 沈初晩起床后,和顧司夜一起去醫院準備接江老出院。 兩人坐在保姆車的后座,中間仿佛隔了一條大西洋般,兩人互不相看,各自望著窗外,像是陌生人一般。 這種冰冷的氛圍,連左助理和司機都注意到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