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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司夜低頭清了清嗓子，“如果我不那樣回答，他應該不會讓我上來。”

    氣氛有些尷尬，沈初晩點頭，“好的?！?

    兩人突然陷入沉默，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沈初晩先開口，轉移了話題：“還有其他事嗎？”

    顧司夜沉默了一陣，“對不起，之前在車上，我情緒沒控制好?！?

    沈初晩低著頭，“沒事?！?

    雖然表面上說沒事，可心里明顯還是有了隔閡。

    顧司夜一把握住沈初晩的手，目光緊緊盯著她，“我只是不想讓你辭職。你在我身邊工作好好的，為什么要走？”

    沈初晩這一次終于鼓起勇氣，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顧總，男女有別，我們應該保持距離。”

    顧司夜心情沉到谷底，“你就這么嫌棄我，一定要和我保持距離，連待在我身邊都不愿意？”

    沈初晩抬起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從來沒有嫌棄過誰，和顧司夜保持距離，對雙方都好。

    可顧司夜卻總是認為，她辭職就是要遠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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