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么短而利的劃傷,應該是水果刀一類。 “疼嗎?”秦恒小心翼翼用碘伏擦掉劃傷邊緣的血痂。 付胭剛想搖頭,改成開口:“不疼。” 霍銘征走到窗邊,拉開半扇窗戶,點了一支煙,借著玻璃的反光,看著付胭的側臉。 嘴巴說著不疼,手指緊緊攥著衣角。 她其實最怕疼,嬌氣得很。 明明那么怕疼,卻毫不遲疑地拿起水果刀往自己脖子上比劃。 霍銘征撣了撣煙灰,將窗子開得更大一些,寒風鋪面而來,他的臉色愈發(fā)冷沉。 “今晚嚇壞了吧?”秦恒余光瞥向站在窗邊抽煙的男人,問著付胭。 “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來不及害怕。”付胭老實回答。 秦恒給她一個溫和的笑容,“正常,那種情況下人是來不及有其他情緒的,你已經(jīng)算很淡定了。我叫人給你熱了一杯牛奶,有助于睡眠。” 傭人領著付胭上樓,往階梯邁開一步,她的腳步稍作停頓,往窗那邊看了一眼,立即就收回視線,繼續(xù)上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