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的半張臉就那么大,霍銘征抹了半天,不知道的還以為給她的臉做什么美容項目。 抹完藥,她也好離開了。 霍銘征洗完手出來,就看見她背對著自己在收拾茶幾上的藥膏和棉簽,還有邊上散落的文件,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起。 “不用收拾,等會兒還要看。” 付胭的手一頓,將文件放了回去。 她下意識去看時間,都快九點了,這么遲了他還看文件,不打算睡了嗎? 不過霍銘征就是這樣,工作起來沒完沒了。 在她印象里霍銘征唯一一次生病發燒就在他接手家族生意后的半年,他沒日沒夜工作,身體透支,病邪入體,病來如山倒,整整半個月才好。 “去洗手。”男人走過來,吩咐道,“然后去右邊的床頭柜把我的私印拿來。” 公司有重要文件需要總裁簽字,霍銘征傷了右肩,右手行動不自如,他不習慣用左手,文件的簽字就用他的私印代替。 付胭洗了手出來,拉開床頭柜,看見一個烏木的盒子。 她以為是他的私印,打開一看結果發現是一根翡翠發簪,不知道是什么種水的,她的食指無意間觸碰了一下,有微微清冷的寒意,像極了霍銘征左手翡翠扳指給人的感覺。 第(2/3)頁